“秋雨何噬百日花?春風幾過千層窗?你這是什麼意思?感懷傷春?“孤墓陽手指裏夾著我給他的信問到。
我老實的跪坐在軟塌上正對著他,我繳著自己的衣衫地頭暗罵。孤墓陽這個男人真是缺德死了!人家剛才還跟他郎情妾意的癡癡纏纏。如今隻不過到天暗的時間裏他卻跟換了一個人似的,眼前的孤墓陽衣衫淩亂的半支著身子坐臥在軟塌上。他將一隻胳膊搭在軟塌的護欄上,然後又將那胳膊支起撐著半頃的臉龐,他一腿放平一腿微微屈起,因為剛才的那番事情他的頭發變的散亂,於是他索性直接將豎冠拿下將自己的頭發披下來,他將外衣脫掉隻留下裏衣和一件輕薄的長外衫。那件外衫是純白色的,隻有衣角處用了黑線繡了兩朵墨菊。對此我不禁感歎孤墓陽真是個好雅興的皇帝。因為長衫比較薄所以透過那層質地輕柔的布料還可以隱隱看見他下麵的明黃色的裏衣。
白裏透黃看上去有點很溫柔的感覺。我想也許是因為暖色係的緣故吧。在孤墓陽的胸口我隱隱可以看見一條龍的圖案,我知道那是裏以上的繡紋。
從我這個角度看孤墓陽簡直就是糜爛到死的萬惡的亡國敗家子。在錦花圖案的簇擁下姿勢慵懶的長發披肩的男人,這無疑是極具魅惑的一件事情。
根據孤墓陽的理論來說剛才都是自己惹了他失態,所以他要好好的教訓她一頓。花情城卻感到相當的悲憤,她這不是冤死了麼!但是無奈她終究還是無法抵抗住孤墓陽的淫威。於是她現在就老老實實的跪坐在軟塌上等著孤墓陽發落。
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孤墓陽竟然先是把她今天叫梔子帶給他的信拿了出來。花情城感到分外為難,如今叫她當麵解釋這句話的意思這可怎麼出口阿?不是說皇帝都很聰明的麼?他自己隨便猜一下就好了幹嘛叫自己解釋。反正不是他真沒看懂就是他看懂了故意整自己。略微的思想了一下的花情城感覺前者不是很靠譜,於是就斷定孤墓陽這個潑皮無賴在整自己。真是想不明白剛才那個知性美男哪裏去了。
花情城是死了心的不想說,於是就低著頭裝聾子。
孤墓陽看花情城默不作聲於是感到百般無聊。本想好好耍一下這小妮子沒想到她臉皮這麼薄。真實不顯山不漏水啊。
已經到了夜裏所以屋中就都點上了蠟燭,在昏暗的燈光下孤墓陽這個人就猶如妖魅一般,但是他嘴角噙著的那一抹笑容卻冷的嚇人。看著花情城因燭光而明暗分明的臉孤墓陽有一點貪戀。不安分的發絲瞧瞧翹起顯得她整人精靈可愛。低眉順眼中透漏的倔強更是讓孤墓陽更佳對她著迷。
孤墓陽就是一個惡趣味的人你越是軟我就越喜歡欺負你。孤墓陽冷哼一聲然後將信小心折好放到了自己懷裏的小兜裏。他將手伸到花情城的下巴上然後輕佻的挑起逼迫她與自己對視。昏暗的環境中她地的雙眼明亮無比猶如繁星一般璀璨。孤墓陽為之動容。
不過對待如此美人如若不欺負一下的話他估計會後悔終生的。孤墓陽眯著眼睛微笑隻露出了一個小縫掃視花情城“既然你這麼喜歡故弄玄虛,惜字如金我就滿足你這一願望。“孤墓陽將身子坐起來朝著花情城挪過去然後用雙手捧起她的臉托在手心裏“你好好聽著,打今個起往下數十天你說話隻能四個字四個字地說,也就是說你這十天內麼一句話隻能說四個字,聽明白了麼。“我心下大驚,連忙拍開孤墓陽的兩隻臭爪子,我瞪大了眼睛把身子挺起來鼓足氣勢然後指著孤墓陽的鼻子罵道“你個老變態離我遠點!讓我一次說話不超過四個!你是要憋死我麼!“我氣不打一處來有脾氣就發出去,管他天王老子呢!委屈了姑娘我就是不行!
孤墓陽翻了個白眼然後笑的一臉人畜無害。“這可就是?兒你的不對了。你方才不是答應朕要賠罪麼?“我心下大怒,你丫的我什麼時候說過了!你這不是坑我呢麼!於是我毫不客氣的反擊道“你個撒謊不打草稿,整人不用思考的無良生物!你一天到晚除了害我就沒有其他愛好麼!“我真是到了八輩子血黴才遇上這個克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