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萬裏無雲是個好天氣,於是我和安九重的忽悠小組開始行動了。
此時我,安九重,朱衣。三個人正坐在某茶樓的二層包間裏商討著某些事情。但是與其說是商討不如說是誘拐。其實做這種事情我並沒有什麼經驗,而安九重對於這點卻格外的擅長,比如我就是一個活生生的最佳現實而且離的世間最近的一位受害者。
朱衣見了我簡直就跟活見鬼一樣,一下子衝上來把我保住然後左掐右掐的看看我是不是帶人皮麵具的假人。話說回來現在我出個門還真不容易必須要用黑色的帽子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若是叫其他人看了去或者認出來那可就真出大事了。想我一個死人突然出現在世界上那可真是荒誕。
跟朱衣解釋的時候明顯我是瞎說的,不是因為我不信任朱衣而是因為我不想讓他感覺到我變了,朱衣是幹淨的朋友,所以我不想弄髒他。
而安九重則截然不同,他是從地域回來的修羅從泥漿爬出來的枯骨。世界上再怎麼肮髒的事情在他眼裏都不過是小兒科。所以我有勇氣跟他坦白一切,而麵對朱衣我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
曾經我問過朱衣如果有天我變了可怎麼辦。朱衣隻是笑著伸手摸了摸的的頭“那也是小孩子。“說實話能跟朱衣成為朋友而不是長輩與晚輩真的是一件神奇的事情,畢竟我們之間相差六年,而六年就是一個世界。所以我們的交流這就要多虧了我們這個朋友圈中安九重這樣外表十八九歲的過渡人了。其中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朱衣有一顆孩子一般的心,如若沒有這一點估計我們什麼也做不到。
我跟在安九重的旁邊撐死了隻能給人家打打下手,但是這打下手還是安九重看在我倆是舊相識的分上才同意的。不然他就打算一個人找朱衣談談了。
雖然我知道我跟著安九重去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但是我不甘心,我非常的不想錯過這場精彩的忽悠大戲!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事情。再者我想要以第三人的立場看一下安九重的語言魅力究竟有多麼的可怕。
於是就形成了這樣的一個場景。整個茶樓除了我們三個以外沒有任何一個人就連老板也被請了出去。
其實先前來的時候安九重就讓朱衣包場,結果朱衣嫌棄花錢太多於是就隻是定了一個小包間。等到安九重來到茶館的時候看見這麼多人就感覺分外不爽了。
於是安九重上來跟朱衣打招呼的第一句話就是“不想丟臉就趕緊給老子清場。“終於在安九重的淫威之下朱衣終於妥協了!他雙眼含著淚珠將白花花的銀子推給了笑的滿臉歡喜的老板。
老板拿了錢以後立馬就裝孫子叫他幹嘛就幹啥。然後安九重看了他一眼覺得好笑於是就說想要全場隻留我們三個人,結果那老板毫不猶豫的帶著店小二啊廚子啊什麼的全部一起滾了出去。
他在出,恩之前還不忘很貼心的為我們關上門。然後帶著滿臉的笑意和無數條魚尾紋離開了。
當時我隻是覺得一個人能獲得這麼卑賤真的也是一件非常需要勇氣的事情,難怪他的店鋪一直不是一流茶館,因為他的身上沒有骨氣,這個店鋪自然也是沒有骨氣的。誰喜歡那種若不經風的懦弱無能的人呢?起碼花情城是知道的,她不喜歡這種人,因為她們將自己堙滅但是卻頂著厚厚的臉皮乞討癡笑。這種人活在世界上我都替他們感到累。
等到老板一行人消失後偌大的一個店真的就隻剩下她們三個人了。
花情城現在唯一慶幸的就是老板和小兒走之前還記得為他們上了茶水和糕點。花情城站起身來為自己倒了杯茶然後挑了一盤看上去最有食欲的點心整盤端走。
花情城一手拿著茶水一手拿著糕點慢悠悠的在朱衣和安九重的注視下離開了桌子獨自一個人蹲在了一旁的牆角,那個樣子真是看起來有多可憐要多可憐。隻可惜這個吃貨的本性暴漏了她的所有。
朱衣眼見著花情城退出戰場去看戲隻覺得安九重肯定找自己沒好事,於是心裏不由的緊張。究竟是什麼事情非要讓安九重清了場才能說呢?
朱衣發現自己真是越來越不懂滴安九重的思維邏輯方式了。
由於以往的經驗和習慣朱衣知道隻要安九重一說話就肯定要出事而且在此過程中自己根本插不上嘴。所以朱衣暗自決定要先發製人,如果掌握全都在安九重身上的話台定會被坑的體無完膚外焦裏嫩的。
於是朱衣定了定神說道“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你最要不要給我添麻煩了。“安九重高深莫測的笑著,小樣就你還相牽製我未免太早了吧。看著朱衣一臉認真的表情安九重有些感到新奇,真是可愛的小家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