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今天就沒打算跟你講課。”我把我的包翻開給她看,裏麵拿出一堆白紙。然後小聲跟她說,“放心,我也是來混錢的。如果你不想叫你爹媽再幫你請個幫你上課的家教的話,希望你能夠配合我。”
她噗哧得一下笑了出來。之前由於她一直都是板著臉或者背過我的,我也沒有仔細觀察過她。其實,她還是長得蠻可愛的。
當然在後麵的一個半小時裏,我和她之間也把話說開了,和我猜想的一樣,她是一個話非常的多的女孩。而且愛笑,一笑就會用手去捂住嘴,我估計她的牙一定很黃。
然後的幾次家教裏,我都是什麼都沒準備就去的,基本都是聊一些她在學校裏事情。然後我也沒有發現什麼特別奇怪的地方,我原以為她是因為心理上有什麼陰影才會討厭學習的。但是與她一個月相處下來,發現她是一個特別開朗的女孩。比我預想的要開朗的多,甚至說有些開朗過頭了。也許她和我一樣,善於隱藏吧。
人總是虛偽的,不希望別人會看到自己真實的一麵,因為害怕受傷,所以會選擇帶上一張虛假的麵具。即使知道自己的麵具在被別人識破後會遍體鱗傷,也不惜要保全自己眼前的形象,人類總是那麼得不償失,為了避免受傷而使自己更加受傷。
七月中旬的時候,我們學校要舉辦一次校慶,正好這個機會,我把微微也一起約了過去,我告訴健後,健不知道有多高興。我說不就是一個小女孩嘛,至於嘛。健說,他從前高中的時候就想談一次轟轟烈烈的戀愛,但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對象,這次他要實現少年時候的夢想,實現他那麼多年來一直的夢想。我說,你這是在為自己的禽獸行為找借口。
本來罪犯夫婦是不同意這件事情的,但是後來我說這是為了讓微微提前感受一下大學校園的生活,這樣才有動力,而且微微最近也比較努力學習了,所以適當的放鬆下是合理的。他們也便同意了。當然,後半句是我瞎說的。其實從開始當她家教之後成績與學習態度都沒有改善。健說,我這種行為是誤人子弟,是有辱教師這個行業的,要遭天譴的。我說,為了幫兄弟完成高中時期的夢想,遭點天譴算什麼。健感動得差點哭出來。
在幫微微補課的那段時間裏,我感覺到很開心,似乎忘記了一些事情,一些人。
學校並不是很好,但似乎每年的校慶卻辦得一次比一次隆重,自從那次校慶之後,健好象真有點喜歡上微微了。之後的幾天裏不斷用電話和短信轟炸我,讓我再給他創造一次機會。其實那次校慶健甚至都沒有和微微說過一句話,隻是遠遠地看了兩眼。
“後天是微微生***,要不我請她吃飯的時候你順便過來一下?”
我以為健不用半秒就會告訴我肯定去,但是他竟然想了五六秒鍾,他的這份矜持出忽了我的意料。掛上電話,發現我的右眼皮不斷在跳,估計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我的第六感一直都是很準的,以前在高中的時候,右眼皮跳隻有兩種可能,爸媽吵架或者是老師請了我的家長。
7月14***,微微的生***,要求微微的要求,她***帶她去錦江樂園玩,其實在我印像裏,這種遊樂園是小孩子來的地方,有些無聊,所以說我對這地方沒什麼期待的。其實對於微微來說我應該隻是一個家教而已,帶她在生***的時候出來玩好象不是我應該盡的義務。其實我本來想的隻是想請她吃頓飯而已,作為合作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