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想好離開W的,明明想好結束這樣不倫不類的感情的,但卻隻是因為看到了W的軟弱又留下了,可是W是真的需***麼?我發現我隻要頭腦熱的時候說話就不由自己來控製了。開始懷疑我自己那天晚上對W的承諾是否真的能夠堅持住了,如果我和W還是隻保持這樣尷尬的關係的,我還是會選擇離開的。或許她也已經忘記了這個承諾了。
每當自己一個人安靜下來的時候就喜歡糾結這些無聊的問題,在***翻來覆去已經到了一點,很困,但是眼睛就是合不上,我感覺到自己的腦袋有些嗡嗡作響,牙根也開始疼起來。我拉開窗簾,殘缺的月掛在漆黑的天空中,周圍找不到幾顆星星。又想起了那天晚上清澈的天空中那布滿的星辰,不知道以後是否還能再看到一次那樣的天空了。
我房間的窗很大,窗戶是落地封閉式的,每當晚上睡不著的時候就會趴起來坐在窗的旁邊看著馬路上的車,或者偶爾有一兩天天氣不錯的時候也會像個小孩子一樣數著天空中的星星。數到眼皮會自動合上的時候就跳到***去然後呼呼大睡,到第二天醒來就會發現枕頭旁邊多了一灘口水漬。
從十一樓向下望,大約有五十米左右的距離,馬路上的車輛幾乎沒有了,有時候真的覺得一個人在心情不好的時候走在這樣的馬路上也是一種享受,也許是因為在喧鬧的城市中待久了,所有的生活節奏和步調都是被事先設定好了的,沒有選擇權,隻有服從權。被城市的洪流推著走的我們,容易迷失自己的方向,偶爾也需要一個冷清的地方好好想想自己的歸屬,整理一下已經淩亂的心情。
夜空上飄著一些雲,把大部分星星光芒都遮去了,隻有兩顆泛著微弱光芒的星星好象依偎在一起閃爍著,我想那可能是雅文和胡淩,不知道W有沒有看到他們已經永恒地在一起了?大概也隻有我會傻傻在半夜坐在窗台上看星空吧。我覺得我更多的時候像個女人,優柔寡斷,還嫉妒心特別強,對自己沒什麼信心。這樣想來我好象已經是集合了萬千缺點於一身了,如果將來有一天會有那麼個女生會主動喜歡上我,我會把她送到什麼精神研究所之類的地方去,說不定我還能拿個發現獎什麼的。
我把探出窗外的頭收了回來,我也不知道我何時開始不懼怕高的,從前小時候,隻要站在高的地方就會有一種想往下跳的***,這種***到現在還是有一點的,所以每次路過窗口或者坐地鐵的時候我總會有意識遠離窗口和月台。
不知道雅文和胡淩從樓上跳下來的時候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如果跳到半空中的時候後悔了怎麼辦?想到這裏我決定以後哪天想不開了不會選擇跳樓而去選擇跳河,這樣的話如果突然不想死了,後悔了,還可以自己遊上來。再說跳樓也容易引起腦顱碎裂然後腦漿崩裂,一不小心會給路過的小朋友的心靈上刻上難以抹去的烙印,會影響祖國下一代花朵的身心健康,這樣一來,不僅是環境上,勤勞的清潔工要忙活上很久,還會給精神文化麵上造成惡劣的影響,阻礙了祖國發展和諧社會的步伐。
被一陣汽車的鳴笛聲吵醒,我發現我不知什麼時候睡到***的,並且被子也在身上。
我打了個哈欠,最後作了個結論,跳樓是損人不利己的傻事情,所以跳樓不如跳河。
抓著臉上的蚊子塊,翻了個身繼續死睡過去。
“叮咚”
過了很久都沒有人來開門,當我打算按第二次門鈴的時候,門開了。
微微媽媽開門的時候手中拿著把菜刀,表情很木訥,甚至說是帶著扭曲的,我被嚇了一跳,然後往後退了兩步。感覺好象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