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健的婚禮上,他正在巡回著敬酒,看到我回來後馬上把酒杯遞給了伴郎,跑了過來,“怎麼了?”
“沒什麼。”我勉強擠出個肯定很難看的笑容,倒了杯五糧液想灌進肚子。
健一下搶過杯子,“你他媽的喝果酒都會醉你喝這個你不要命拉?”
“你管我!”我的大叫讓整個婚禮都靜了下來,大家都看著我們。
“你吼什麼?”健放下杯子,一記拳頭打在了我的臉上,“看看你現在的這個樣子,你不是說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完成麼?”健氣喘得很粗,“合歡廳”裏隻聽得見我和他的喘氣聲音。沈瑩馬上提著裙子過來抱住健的胳膊,低聲喊著他的名字。
我上前了兩步,旁邊的人以為***動手就拉住了我。我用力將他們甩開抓住健那件筆挺的西裝,“那你為什麼叫W來?”我看見沈瑩用乞求的眼神看著我。
“我隻希望你能夠做個了斷。”健的眼睛裏流露著一種無法言語的感覺。
我的手鬆了。
“你真的是不會演戲。”健繼續說,“這一年來你雖然每次都說自己堅定了,這些***子以來你也一直不肯見她,可是呢?你隻不過在逃避,而不是真正的想通了。你沒想好自己真正的生活是什麼樣的。如果不作決定,你就一直無法為了你那個目標而奮鬥。”健將我的手拿開,“不見到W你怎麼能知道自己的心呢?”
我的心?我摸了下胸口。
“如果W比較重要,那就好好和她過***子。如果是目標比較重要,那就從此和W真正了斷。”
我雙手緊握著發出骨頭咯咯的響聲。健牽著沈瑩的手走開了,繼續著婚禮。我抓起酒杯直接灌了下去,然後就昏過去了。
後麵的很長一段***子裏我都覺得十分對不起健,因為不管怎麼說那場婚禮我成為了最大的氣氛汙染者。我沒想到的是健竟然會在自己的婚禮上那麼放肆地給了我個教訓。而且效果似乎還不錯。
婚禮後的三天,我接到了之前那家出版社的通知,說之前的書賣得還不錯,很希望我的下一部作品也能夠和他們合作。這個突如其來的通知讓我非常詫異,因為這樣一本連作者都不明白是表明什麼的小說竟然能夠賣得還不錯。為了慶祝這一消息,我在***常夥食列表中加入了火腿腸這個項目。
我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酒吧裏這種迷亂的感覺,對於一個煩惱的人來說,隻有兩種方法可以讓自己緩解痛苦。一是睡覺,二是把自己灌醉。雖然古人雲借酒澆愁愁更愁。但其實真的當你醉了的時候,即使是嚎啕大哭也是一種對痛苦的釋放。我不喜歡下雨,但是和纏綿數天的小雨比起,還是傾盆的暴雨來得更加***快一些。天上的雨總是有限的,把積雲下沒了也就天晴了。
卻異常喜歡雨後的感覺,走在濕漉漉的馬路上仿佛也會覺得世界一下子變得清新許多。在將自己內心積澱的壓抑一次性爆發後,也是這種感覺,很多事情也會不思自解。我覺得我是個很矛盾的人,因為不下雨是不會出現雨後的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