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章 六(8)(1 / 1)

這幾天的接連失策也導致了之後的一場更大失策微微不見了。

當我在中午猛烈撥打微微電話的時候服務台小姐的錄音告訴我,“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停機。”

本來沒有多在意,可是後來中午吃飯的時候越想越不對勁,才知道自己已經被耍了。被放鬆警惕的不是微微,而是自己。我就不該相信微微。

馬上把泡麵往垃圾桶裏一丟,披上外套就衝出賓館。直接打的往醫院趕,H鎮一共有兩家大型醫院。微微說過他爸爸還在住院,但是既然她從一開始就是騙我的話那麼他爸爸住院這件事情也是假的了。不管怎麼樣……隻能去碰碰運氣了。

看見醫院後,還沒有等司機把車完全停下我便打開車門,然後塞了一張五十塊給司機後就下車了。由於慣性差一點就摔跤。

“還沒找錢呢!”那司機在後麵大叫。

“不用了!”

我急忙衝進醫院裏跑到谘詢台,“你們這裏有沒有一個叫李建成的人住院?”

那***不緊不慢,“請去那邊2號口掛號。”

“我不掛號!我問有沒有李建成這個人住院!”我大叫。

“沒有!李事明倒是有一個!”那***也跟我急了。

我拿出一張錢往桌子上一拍,“老子有錢!告訴我!”定神一看拿錯了,是張五塊。

那***也來勁,“你有錢了不起啊,我也有啊!”說完拿出張一百塊拍上來,“看神經科請左拐2號窗口掛號!謝謝!”

一個熱心人甲告訴我,這裏是門診,應該去住院部問。

於是我謝過熱心人甲後又飛速奔到住院部,住院部在門診部的後麵三百米處,穿過一個小花園看到了一幢純白色的樓房。對於住院部我還是很有恐懼感的,記得十歲的時候有次發燒到四十多度,還一直不退,結果隻好住院。每天三針退燒針加兩次鹽水,住了一個禮拜,到後麵幾天手上已經沒有多餘的地方可以紮了,全是針眼。結果有次有個小***好像是實習生的樣子,實在無處可紮後看上了我的動脈。結果一針下去,血倒流速度之快讓鹽水瓶直接變成了血水瓶。幸好及時止血,但是也給我心靈上創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記,那以後我凡是對有針頭的東西都特別恐懼。

到住院部谘詢後,的確李建成是住在這裏,並且還沒有走,我大噓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