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修在接過服務員送來的飲料時,臉色一沉,把飲料遞到顧若曦麵前,眸子幽幽地,“我記得你從來不喝這些飲料的。”
顧若曦笑了笑,一臉淡淡的,“這麼多年了,你又何嚐了解過我?”說著把飲料往嘴裏灌了一大口,以顯示自己的拙劣品味。
江子修陰冷的神色頓時淡了一些,把尖刀一收,放在了床上。黑色帽子拿下來,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定定地看著顧若曦。
忽地,他朝她勾了一下手指,“過來。”
顧若曦後悔沒點一瓶酒,酒壯慫人膽,她沒有李婧的跆拳道,又沒有可防身的技能,如果喝了酒,倒是能讓自己為自己拚上一拚。
她咽了咽口水,看了床上那把尖刀一眼,緩緩走近江子修的眼眸裏。
還未靠近,江子修就不耐煩地等不及般地把她一把拉到了懷中,坐在了他的腿上,並用雙腿壓緊了她,讓她逃也逃不了。
男人粗重的氣息噴薄而出,灑在顧若曦的頸肩,聲音暗啞:“你知道我等這一刻等了多久麼?若曦,非要逼我用這種手段你才能就範?”
顧若曦不敢動,也不說話,隻是一雙眼緊緊盯著那把尖刀。似乎想用眼神把她吸過來。
男人的呼吸聲越發粗重,炙熱逼人,“若曦,其實我一直很後悔,當年不該跟你離婚,受了那個賤女人蠱惑,我真的很懷念以前的日子,那時候沒有猜忌,沒有算計,多好。”
顧若曦眉頭皺了皺,“我其實也想跟你解釋清楚之前的事,我隻是不記得...”
男人猛地一拽住她的下巴,眸色沉得如同黑夜,嘴角有些扭曲:“那件事我永遠都不想知道,我們重新開始,忘掉一切,忘掉所有的,我們找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過我們的生活。”
“那你的公司怎麼辦?”顧若曦試圖安撫他有些激烈的情緒。
“我已經變賣掉了,很快可以折現,等這一切結束了,我們就去國外,世界任何一個角落都行。”江子修沉浸在自我陶醉和憧憬中,“到時候我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們也可以生一堆孩子,多幸福。”
顧若曦嗤笑,這種幸福早已被過去的種種踐踏毀滅殆盡了。他們,再也回不去了。
也許從他冷落她,把胡悅鑫帶回家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就主動天涯無路相約。
而江子修聲情並茂地訴說這一切的時候,顧若曦並不想激怒,她順著他,拖延時間,隻盼那幾個服務員能看到她的提示。
她收緊了手中還留著血跡的指尖,緩緩勾住了他的肩膀,假意要安慰他,實際指尖已經在男人的後背上摩挲了兩下,拭去了血跡。
江子修身子一顫,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懷中女人兩眼,頓時激動地笑了一下,狂熱的吻猛地落在了她的脖頸間。
粗重的呼吸聲,伴隨著一絲悶哼聲彌漫開來,室內旖旎纏綿,男人的手按耐不住在女人的背部遊移,很快就粗野地把她的外套脫掉,再順勢脫掉了自己的,眸中**湧動。
江子修一把抱住顧若曦,把她重重摔到了床上。
顧若曦被摔得頭生生地晃著疼了一下,神色有些恐懼,手指緊緊攥著身下的被子,看了看床邊的尖刀。
江子修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脫了個幹淨,猛地壓了上來,眸中的女人緊張的神色,不由笑了笑,“緊張了?若曦,你是害怕還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