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現在開始減肥、買時鬃得體的衣服、敷麵膜,盡量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外表形象看上去舒服一些,但是,無論你怎麼打扮,成濤一點也不在意你,似乎我的美醜與他無關,我的存在仿佛是多餘的,他對我已經沒有了感覺。有時,無論你多麼忙碌的為他準備了一桌子飯菜,他一個電話打來說:“今天在外麵吃!”一句話就完事。我們這個家現在隻是一種形式上的存在,沒有一絲絲溫暖,因為成濤每天晚上在外麵吃完飯後,就打牌,要打成十二點鍾才回來,回來時我和兒子早就睡了,第二天早上他也不在家吃飯就出門上班了。我們雖然每天生活在一起,卻見不到幾次麵,說不上幾句話。
有一天下午,兒子放學回來,我們路過一家名叫串串香的火鍋管,兒子聞到火鍋的香味就對我說:“媽媽,今晩我們來這裏吃火鍋吧!”我說:“可以呀!”我立刻就給成濤打電話說兒子想吃火鍋了,叫他今晚別出去應酬陪我們一家人出去吃火鍋,他滿口答應了。
來到火鍋館,因為兒子怕吃辣椒,為了方便兒子,我們就點了鴛鴦鍋,我們一家人高高興興地吃著火鍋,好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吃了一會兒,我這邊沒餐巾紙了,我站起來去旁邊拿餐巾紙,成濤一下看見我身上背著的這個包,就馬上開始發怒了,生氣的對我說:“你看你身上背的這個包,這麼難看,還好意思背出來吃火鍋”,我說:“這個包黑色的,圓圓的,我生了駿馳後才買的,可以裝手機,鑰匙和一些小東西,很方便的,有什麼不好呢?”他一個勁的說難看,叫我必須換一個包,沒辦法,為了不讓他生氣,為了讓他喜歡,我隻好第二天就去皮具店裏買了一個貴一點的、全皮的黑色小鳥提包,以後出門就帶這個包他才沒說什麼了。
一天,成濤打電話來說不回家吃晚飯,我也沒在意。吃過晚飯,兒子說想去遊樂場玩,我和兒子就去了遊樂場,兒子去遊樂園先和小朋友們跳蹦蹦床,梭滑滑梯,穿過山筒,在玩具椰子樹上蕩秋千......,大約玩了一個多小時,兒子玩得滿頭大汗,才停下來休息、喝水,兒子一邊喝水一邊對我說:“媽媽,我想去看爸爸打麻將”,我說:“那麼多人在打麻將,你怎麼找得到你爸爸在哪兒?”兒子說:“我能找到,有一次爸爸帶我出來就在那邊麻將管打牌,把錢給我來遊樂場玩,叫我玩累了去那邊麻將館找他。”
我說:“那好吧,你出來把鞋穿上,我們去麻將館找你爸爸去”,
駿馳走前邊我跟著他走,去找他爸爸。駿馳把我帶到離遊樂場不遠的一家麻將館,這家麻將館很大,一進門就是很大一間屋子,裏麵大約有二十多張麻將桌子,幾乎都坐滿了人,駿馳帶著我走了一圈,也沒看見他爸爸,我說:“你爸爸也許今天沒打牌”,駿馳總認為他爸爸在這裏,他往旁邊的小屋看了看,就往裏邊走去,我也跟著他進去。結果走進去真的看見成濤在裏麵,駿馳趕快跑過去叫:“爸爸”,成濤很吃驚,心想:“我今天在小包間裏麵打牌也被你們發現了”。但他隻是看了我兩眼,若無其事地又繼續打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