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兒媳婦(1 / 3)

別說眾人, 就連於高深都沒想到他能這麼直白,一瞬間愣住了。隻是寂靜過後是更加猛烈的暴風雨。

“蘇總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蘇總是在說一開始是同性戀的是你是嗎?”

“是真的嗎?”

“那對於這個問題,蘇總有沒有想過今天的情景呢,我聽說信州股票目前有下跌的趨勢。”

“不覺得惡心嗎?好多人都說非常惡心呢。”

“……”

問題接踵而至, 像最刺耳的噪音, 於高深狠狠皺起了眉頭,正嘿了一聲當時就想大顯身手, 就見蘇寄北又停了一下步子, 他看著對準他的話筒,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冷笑, 他一字一句道, “感到惡心充滿惡意的人才是真正的肮髒吧,我不偷不搶, 礙著你了?”

原先想著露一下麵把事情壓壓,真沒想到記者果然是記者。本來也沒想這樣不怕死的糾纏蘇寄北,但也許問的尖銳問題實在踩到了雷區, 對方隻要一回應,各記者就更加興奮。

而且不少人在看到蘇爸爸的真 . 霸總模式,出現了想倒戈的趨勢,但記者的職業素養永遠都存在於他們心底。

“是,蘇總說的沒錯,隻是你覺得這段感情能維持多久呢?”

“維持不了多久吧,畢竟你們性別都一樣。”

“蘇總,你和小少爺做出這種事情蘇夫人都沒有表態嗎?”

“……”

這次, 可能真的忍無可忍了,在保安極力的維護之下,蘇寄北也推了一下一個始終擋在他麵前的人,好讓他給自己讓路,冷聲道,“明天求婚,你說能維持多久。表不表態這你得去問我家太後。”

再次霸氣懟了兩句,蘇寄北就一臉淡然絲毫不受影響地開車門,燃引擎,開車,回家。

也不知道是不是外者受了影響,於高深麵帶驚恐加不忍直視地快速撤離了現場,真怕站在中間的人會突然變成他。

人剛走後,這次,新聞頭條真真切切被蘇寄北占滿了,大的和更大的,全然驚呆了眾人。

蘇安落指尖發顫的翻著電腦,不知道此時應該想些什麼。

等到人回來了,他才從電腦後麵抬起了頭,略帶責備的把電腦翻過來,讓向他走過來的蘇寄北看看那一個個顯眼的題目,有氣無力道,“二哥,你看你都幹了些什麼啊,你這……”

“把手給我。”話音未落,蘇寄北就打斷他道。

反正現在也在家,就算外麵有一兩個不怕死的狗仔又有什麼關係,蘇安落也不可能真去責備他,隻有些懵地抬起頭,很是疑惑的“嗯?”了一聲。

又問道,“怎麼了?”

“啪嗒”,蘇寄北打開多年來一直被自己帶在身邊的銀色小盒子,拿出裏麵一隻樣式很是簡單,沒有任何雕刻的指環。

蘇寄北低頭看著他,眼裏含笑,斜看了一眼電腦上的某道標題,理所當然道,“求婚啊。”

蘇安落:“……”

嗯,在采訪中,蘇寄北確實說了一句明天求婚。

剛伸到一半的手在嗅到陰謀的味道時赫然收回,蘇安落強忍住把戒指搶回來的衝動湊近蘇寄北,然後這才垂眸仔細的打量起了那指環。真的特別簡單,表麵也確實沒有任何雕刻,隻是在戒指裏側刻了一個很瀟灑大方的S。

蘇家人。

蘇安落把腿收到沙發上盤坐著,盯著戒指看了一會兒,這才收回身體正襟危坐地坐好,他斜看了一眼依舊淡定如初地蘇寄北,狀似無意詢問道,“求婚嗎?”

蘇寄北:“是。”

“咳……”蘇安落真的有些懵,他摸了摸鼻子,依舊不正視蘇寄北,再次盯著電腦屏幕狀似無意地道,“那跪下啊。”

蘇寄北一直盯著蘇安落的目光從來沒有離開過,得到回應,他突然輕笑出聲,道,“好。”

下一秒,他真的單膝跪下來了。蘇安落嚇了一跳,怕對方在說出讓自己麵紅耳赤欲罷不能地話,蘇安落忙讓他打住,把手伸了過去,轉移話題道,“什麼時候準備的?”

蘇寄北:“好多年了。”

“哇,”蘇安落愛不釋手地摸了摸戴在自己手指上的戒指,調侃道,“真是圖謀不軌了好多年啊。”

雖然戒指好多年了,但剛特製的時候蘇寄北也沒想過那時候就給他戴上,所以就做的大了些,如今一戴,竟然正好。

在對方還把玩戒指的時候,蘇寄北掏出另一隻指環讓蘇安落給自己戴上,然後平常百年不拍照的蘇寄北,握住蘇安落的手“哢嚓”給兩人戴過戒指的手來了張特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