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gh?哪個Hugh?”
“應該也是你們卓周的。”
蔣蓉神情怪異起來,“你不會說的是我們小周總吧?”
步蘅並不肯定,“小周總是誰?你們老板不是周維康?”
“那是董事長,現在已經算是退居二線了。小周總才是卓周目前真正管事的,他是總經理唯一的兒子,叫周慕修。英文名就叫Hugh,你認識他?”
步蘅至今不知道Hugh的中文名,不確定這個叫周慕修的是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Hugh,問:“他長什麼樣?”
蔣蓉臉上立即出現一副花癡的表情,“帥!讓人流口水的那種,公司裏不知多少人想往上撲!”
步蘅思忖,讓人想往上撲這點倒是有相同之處,再聯係上次在“周”的相遇,十有八九真是同一人了。
蔣蓉眼珠子在滴溜溜地轉,“步蘅,你不會真的認識我們小周總吧?”
“怎麼可能認識,隻是同名字。”
步蘅隨口敷衍過去,這事一時半會說不清楚,而且若讓蔣蓉知道自己老板曾被人要求包養,實在是有損人家高潔的形象。
她歎口氣,“我躺在這實在太無聊了,你跟我講講你公司的事。是不是真的有潛規則,還有像電視劇裏演的那樣勾心鬥角,爾虞我詐?”
蔣蓉立刻饒有興趣地講起來,直到晚上九點才離開。
又住了三天,肋骨疼痛已經減輕很多,胳膊上的傷口也愈合得不錯,步蘅決定回家休養。
醫生再三交代她注意飲食休息,不要幹重活。
下午辦了出院手續,打車回到南奉的家,這裏如今隻剩她一人獨自生活。
剛回到家她就覺得不對勁。
她在門口鞋櫃上麵放了一瓶滿天星,此時花瓶邊上竟有一小朵幹花,她不確定這朵幹花是自然掉落還是人為掐下來。
她心中懷疑,顧不得換鞋,迅速走到房間查看存放證件的櫃子,裏麵果然被人翻過。
東西雖然依舊疊放整齊,但她很容易就發現疊放的順序已經跟之前不同。
而旁邊擺著的一遝現金卻分文未動。
不是小偷,而且對方已經很注意不讓她察覺。
步蘅臉色徹底冷下來,誰來過一想便知。
他們應該是衝著股東私章而來,想獨吞股權轉讓的錢。
當初奶奶是有她家鑰匙的,偶爾會開門過來給兒子照應照應,關關窗曬曬被子什麼的。
後來奶奶去世這把鑰匙就不知所蹤,她隻以為是隨當年的車禍丟失了,也或許還遺留在爺爺家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
不過還好她有防範之心,這個櫃子裏放著的隻是她從小到大的畢業證書學生證之類。
房產證,私章這些重要的東西她早已存放在市區房子的保險櫃裏。
並且沒有人知道她市區還有一套房子。
她前天已經跟Hugh介紹的何律師聯係過,當時交談的結果是她決定先給二叔二嬸留點餘地,隻要他們不再出什麼幺蛾子,還是協商解決,暫不訴訟。
“Hugh?哪個Hugh?”
“應該也是你們卓周的。”
蔣蓉神情怪異起來,“你不會說的是我們小周總吧?”
步蘅並不肯定,“小周總是誰?你們老板不是周維康?”
“那是董事長,現在已經算是退居二線了。小周總才是卓周目前真正管事的,他是總經理唯一的兒子,叫周慕修。英文名就叫Hugh,你認識他?”
步蘅至今不知道Hugh的中文名,不確定這個叫周慕修的是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Hugh,問:“他長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