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前幾次一樣,夏之星完全沒有準備,然而皇甫赫連卻已經是欲火焚身了。
多少前戲都沒辦法讓她進入狀態,因為迷魂藥的力量太強了。
“下了多少劑量?”皇甫赫連暗暗惱火。
羅德回答說:“睡到天亮的劑量。”
“不是提醒過你們,不要讓她睡得這麼死?”
“可是……如果不睡死,她一有意識,就會發現……帝少,這真的很為難啊。”羅德實在不明白,就算讓夏之星發現了,她難道還能忤逆帝少的意思?!
皇甫赫連額頭出汗,試了幾次都進不去。
羅德打開一個盒子:“用這個?”
每晚要她,都必須要催一情藥的輔助。
皇甫赫連有一絲不耐,腫痛讓他再也等不了一分鍾。
膏體抹在他的驕傲上,終於順利進去……
夏之星睡得很死,麵色平靜,一動不動,身體仿佛沒有靈魂的布偶,任由他玩弄出不同的姿勢。
凶猛的動作持續,完全是皇甫赫連一個人在唱獨角戲。
直到他從她身體裏撤出自己,她仍是一動也不動的,毫無反應。
……
早晨,夏之星睜開眼,對她來說又是一夜無夢的好眠。
可是身體好累,像是跑過馬拉鬆,雙腿軟得骨頭都是酥的。
她怎麼知道昨晚……她又被皇甫赫連占有了……
夏之星揉了揉腿,從上鋪下來,見愛倫已經起了,炯炯發亮的目光盯著她。
夏之星穿鞋,她盯著,夏之星倒水喝,她盯著,夏之星拿起毛巾和臉盆,她還盯著……
夏之星忍不住問:“有什麼問題?”
愛倫沉默片刻問:“你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你昨晚被人帶走了。”
愛倫將昨晚發生的事,大致說了一遍。夏之星是清晨5點鍾被送回來的,同樣又是靜悄悄的,將夏之星放回她原本的位置。
夏之星震驚,她昏睡中完全沒有任何意識。
不過仔細想想,這段時間的確都很反常,睡得太熟,而且有時候屬於失眠狀態,突然間就困意襲來……
夏之星沉思:“你說是穿黑色西裝的保鏢,腰間還帶槍?”
“嗯,應該嚴格受過特訊,動作很敏捷,”愛倫說,“而且來頭不小,否則怎能隨意進出監獄的門?”
“你的意思是?”
“獄長應該知道這件事。”
那除了皇甫赫連還會有誰?就知道他在玩花樣,原來他早已在暗中進行了。
“怎麼,心裏有眉目了?”
夏之星搖頭:“還沒有,我也奇怪。”
不想把她和皇甫赫連的關係說出來,太複雜了,解釋不清。
愛倫說:“看他們接下來是否還有行動,尤其關注今晚。”
夏之星也很想知道,他把自己悄悄帶走的這段時間會做什麼。
這天,愛倫的回歸在監獄裏引起一陣小轟動。
“快看,廢人愛回來了。”
她們給愛倫和夏之星都取了綽號,一個叫廢人愛,一個叫夏狗。
黑姐高高翹著腿坐在桌上:“喂,廢人愛,有沒有找到那個會雕十字架的木匠,來愛你這個廢人啊?”
“哈哈哈哈。”大家一陣起哄的嘲笑。
“夏狗,你終於等到廢人愛的回歸,看把你高興的,把尾巴搖一搖,叫兩聲來給我們聽聽。”
夏之星眼底有火,極力忍耐著。
黑姐跳下桌子,扭著肥胖的身體走近:“讓你叫就快點叫,你要是再沒家教……我們就找你主人算賬。”
粗手搭在夏之星的肩上,夏之星摁住她的手,身子一轉,一個漂亮的過肩摔。
黑姐倒在地上,痛苦地叫著……
夏之星居高臨下俯身:“別再惹我,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黑姐爬起就要撲過來,安達慢條斯理說:“小黑,不要跟她們一般見識。”
黑姐忍了忍,悻悻地走了。
夏之星回身說:“謝謝你教我的這一招,很好用。”
安倫挑挑眉:“你很有天賦。”
因安倫身體不便,她會教夏之星一些基本的招數,以備不時之需。愛倫早就看出夏之星很有天賦,從夏之星在洗漱間看到愛倫打人,立即現學現用就知道了。
夏之星笑笑說:“我這麼有悟性,要不要收我做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