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赫連眸子一動,似乎升起某種希冀:“你希望我睡床?”
“嗯……”睡床才可以多一點的機會發生意外啊。
皇甫赫連卻低啞一笑說:“孕婦的浴望很旺盛麼,還是你比較特殊?”
夏之星又嚐試到了被侮辱的感覺,他說話永遠是這麼一刀封喉,直擊門麵。
“剛剛我還沒有滿足夠你?”他嘴毒地說著,在黑夜中伸出他的手指來。
夏之星的臉色極差,羞憤地咬住唇:“是又怎麼樣,不是該感謝你把我教成這樣的麼,皇甫老師?!”
皇甫老師意味不明地笑了,大床重重一蕩,他睡到床上的同時,手指掀開她的睡衣。
“你又想幹嘛!”她不悅,討厭他那股灼熱的氣息。
“做你喜歡做的事。”他咬咬他的耳朵。
“不,我想你弄錯了我的意思,”夏之星拿開他的手,“你是主人,床當然是你睡的,我可以睡沙發。”
她就是受不了被侮-辱啊,那股倔強的脾氣又爆發出來了,明明的確是她在勾他才對啊!
“我不睡床,是怕動靜太大,壓到孩子。”
“這些天你對我這麼好,都是因為寶寶?”原來真的是因為寶寶,還她差點以為……
皇甫赫連眸子一深,她還是不了解她的心意!
“你這麼在意孩子到底是為什麼?”夏之星疑惑問,“孩子為什麼突然變成了非有不可的存在?”
皇甫赫連盯著她,過了好半晌才緩緩說:““想有了孩子以後,你成為母親,就不會再逃離我了……”
“……”
“它會成為我們愛的延續,我們情感的紐帶。更重要的是,有了孩子在我手裏,我就有了你更多的一個部分。”
夏之星看著黑暗中的天花板——可是,她也是害怕有了孩子她會妥協這樣的生活,所以才不讓孩子出生的。
夜色深了,看著她進入睡眠,皇甫赫連關了台燈躺回沙發上。
淡淡的星光從窗口灑落進來,房間恢複夜的靜謐……
皇甫赫連磕著眼,表情冷清的。
他也想試試做一個父親,一個丈夫,以前從沒有想過“家”是什麼,現在卻迫切地有組合一個家庭的浴望。
……
夏之星睡到上午才醒來,皇甫赫連去上班了。
大惡魔終於不再守著她,她輕鬆多了……
誰知道,到了午飯時間皇甫赫連回來了!
公司離別墅很遠,一般情況中午他是不回來的……
夏之星坐在沙發上,看著皇甫赫連風塵仆仆進屋,很是意外。
皇甫赫連看著她手裏的東西,臉色暗凝下來:“這什麼?”
“我弟弟馬上快要生日了,這是我給他做的餅幹……”以前,她都會在夏千羽生日時做餅幹為他慶祝。
兩天後是千羽的生日。從千羽住進監獄後,她很少去監獄裏看過他——因為探監次數有限,再加上她幾次去探監,千羽都拒絕被探視。
皇甫赫連眯起眼,千羽這個名字,他在她口裏聽說了很多次,就連她做夢的時候都會叫。
想起她從來沒有為他慶祝生日,沒有送過他任何禮物……
“你們沒有血緣關係。”皇甫赫連醋味很大。
“你調查我?”
“隻做了最基本的了解。他是因為什麼情況入獄?”
當時冷安琦為了隱瞞這件事,給夏千羽安置了殺人的罪名關進監獄,無期徒刑。
“你沒有調查千羽?”夏之星試探問。
“當然,我更希望聽到你口裏的版本。”
意思就是他調查過了,想要核對夏之星的台詞。
“他年輕衝動,鬥毆殺人。”
皇甫赫連點了頭,繼續詢問了一些具體的情況,夏之星一一按照冷安琦當時的安置說的。
一般情況,除非皇甫赫連深刻去調查,否則不可能查出冷天辰,而皇甫赫連不會無聊到去質疑夏之星的犯罪過程。
“你問這些做什麼?難道你想幫我保釋他?”
皇甫赫連睨她一眼:“我有什麼好處?”
“你想要什麼好處?”
“你欠我一份生日禮物。”
“啊?”
那次生日完全被她毀了,他時候也沒有再補辦生日。那個大蛋糕他完全沒有心情吃,時間久了,就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