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星不信,他這樣睡得著?!
皇甫赫連吻了吻她的額頭:“我說的話,什麼時候變過?”
“真的不要來點……肉?”夏之星揚起唇,雙手勾著他的頸。
皇甫赫連惱道:“這時候你還來引-誘我,折磨我!”
“我隻是心疼你……別忍得太難受了。”
“睡吧。”皇甫赫連咬著牙關,在女性-經-期發生關係,對女人的身體很不好,容易感染細菌,生病,還會痛經。
皇甫赫連做過功課的,所以堅持沒有碰她。他再疼,也要忍著!
“那你要是忍不住了……記得告訴我哦。”夏之星枕在他懷裏,玩了了一天也累壞了,沾著他的胸膛困倦得不行。
閉上眼不到三分鍾,她的腦子開始糊……
模糊中,她好像聽到皇甫赫連低聲求她:“夏之星,我忍不住了……我不介意你用手幫我……”
她的腦子徹底糊成一團,睡熟過去!
大總裁騷勁全開,抱著他又是廝磨又是噴氣的。
可是夏之星睡得很香,小小的鼻翼煽動著,任由他怎麼吻都沒有動靜……
“嗯……皇甫赫連,別鬧……”夏之星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困死了……”
皇甫赫連悔得腸子都青了!
他以為他能撐得過今晚,他真是太高看自己。再這樣抱著她睡,他怕他會忍不住對她用強的……
……
翌日。
羅德在露台上看到一根雪茄頭,這絕對是少主抽過的雪茄,狠狠出現的咬痕,說明少主的焦躁不安,雪茄隻抽了一半,就被狠狠按滅,能看出少主壓力很大!散落在地的煙灰被雨淋濕了,說明早晨下了雨,而少主在這之前就在了,也就是說是天亮之前……這雪茄一根抽完至少要4小時,少主抽了半截就是天亮前的兩個小時……半夜!
所以種種結論推測,原因隻有一個!
少主昨晚被夏小姐趕出來了!
“羅德,你在做什麼?”夏之星看著羅德撿起雪茄頭,像研究世界難題似的看了好幾分鍾。
羅德回過神:“夏小姐,我有了不得的研究啊!少主昨晚沒睡,來露台了。”
“知道啊,他不就躺在你旁邊的椅子上嗎?”夏之星的目光掃向——露台邊的躺椅。
羅德:“……”
羅德:“我的意思是,他從半夜就睡在這裏了!”
夏之星抿了抿唇,她一早醒來身邊沒人,皇甫赫連真的沒有碰她,說誰素的就素了一晚!
“少主穿這麼少,露台風大還下雨!”羅德看到皇甫赫連身上的睡衣時,雷得很銷-魂——
大白兔睡衣穿在他身上,縮水版,真是要爆笑出聲了。
羅德強忍著笑,彎下腰推了推:“少主?醒醒!”
皇甫赫連還好外麵裹了個大衣,不然關鍵部分都要漏點了。
不過大衣沒有扣上,露出裏麵的小白兔睡衣,高大的身軀冷兮兮地縮在椅子上蜷睡著。
看起來……真的很可憐。
“這裏風大,你會生病的。”羅德伸手一探,“發燒了!”
皇甫赫連倏長的睫毛睜開,看到是羅德,臉色就黑了,閉上眼轉開。
“夏小姐,我叫不醒少主,你快想想辦法……”
“皇甫赫連,你怎麼睡在這……”夏之星伸手撫摸了一下他的額頭,真的很燙,“快醒來!”
皇甫赫連憋了一晚上的火氣,聽到是她的聲音,無力地張開眼看著她。
夏之星牽起他的手,他就跟著起來了。高大魏然的身影亦步亦趨跟著她走進房間。
回到臥室,皇甫赫連渾身發著燙,重重往沙發上一坐,像一頭沒力氣的大象,撞擊著茶幾很響。
夏之星有些生氣問:“為什麼睡露台?你背上的傷還沒有好,你是笨蛋嗎!”
“想清醒。”他以為吹吹冷風,欲一望就會消減了,待在房間裏他怕控製不住……
夏之星心髒抽了一下,接過羅德遞過來的藥瓶:“馬上吃降燒藥。”
皇甫赫連像一隻被投食的河馬,讓他張嘴就張嘴,讓他喝水就喝水。
“你每次看到我,腦子裏就隻有那些嗎?”夏之星把藥扔到他嘴裏,喂他喝下水以後,好氣又好笑地問。她平時沒有特別想要那方麵的需求,所以不是太了解男人,更不明白皇甫赫連忍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