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光芒瞬間閃痛了貝可人的眼眸:
“那枚戒指——”她驚喜地說道,“我也有哎!”
從她醒來,她的手上就戴著一枚和皇甫流風同款的戒指。
她曾問過皇甫流澈,這枚戒指是哪裏來的,皇甫流澈居然說是她與生俱來的。
單純如貝可人,當然相信了皇甫流澈的話。
如果,她這枚戒指是與生俱來的,皇甫流澈手上的戒指是不是也是與生俱來的?
他——真的是她命中的王子嗎?
不顧兩個男人的訝異,貝可人上前一步,啞著嗓音問:“剛剛那個女人,不是你的女朋友對不對?因為我覺得,我也有枚一樣的戒指,才比較適合做你女朋友啊!”
說著,她取下手套,往手裏扳著那枚戒指,想跟皇甫流風比較一下是否是同一款。
而她直白的對話,立即讓皇甫流風蹩眉。
“小鹿,別鬧。”皇甫流澈寒聲吧貝可人護在身後,眼裏帶著警告的信息。
貝可人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流澈…咳咳,我說的是真的啊?”
皇甫流風淡笑著問:“這位是?”
“你沒有知道的必要。”
皇甫流風掐住貝可人的手臂,就要帶她離開:“我們該回去了。”
“可是流澈……”貝可人不甘心地磨蹭著,“咳咳咳,我們才剛剛進來玩啊!”
“你的嗓子都啞成這樣,還不回去休息?!”
是啊,她的嗓子已經越來越啞,聽起來沉沉的,都像男人的聲音了。
被皇甫流澈拽著朝前走,她最後看了皇甫流風一眼,歎口氣,把戒指收進米奇裝的大口袋裏。
可她不知道的是,那口袋下麵是空的,戒指立即漏出去,叮叮地滑出很遠。
“風,剪彩時間到了?”
一直站在不遠處候著的雅菲,見皇甫流風跟皇甫流澈結束了交談,立即上前來,推著皇甫流風準備離開……
“皇甫總裁,等一下,你的戒指掉了。”
皇甫流風回頭,隻見保鏢手裏拿著的那枚戒指一閃!
走出遊樂場,在去往停車場的一路上,行人都拿怪異的眼神看著貝可人。
“摘了吧。”皇甫流澈提醒她,“悶著也不嫌難受?”
貝可人戀戀不舍地把套頭摘下:“流澈,你跟那個王子是什麼關係?”
王子王子,聽到她這麼叫,皇甫流澈就沒來由地心掅不好,想要發脾氣。
她剛剛都做了些什麼……?
竟然主動去倒貼皇甫流風!她就沒有一點身為女人的廉恥心。
噢,他忘了,她還不是女人,她的腦子裏還沒有生為女人的覺悟!
打開車門,皇甫流澈將她和套頭一起塞進車裏,大力關上門,轉身自己也上了駕駛座,同樣很大力地關上車門。
貝可人縮在車座裏,聽著兩次大力的聲響,小心翼翼地問:“你生氣了哦?”
“我哪裏又做錯了?”
她不笨,隻是沒有朋友,與人之間的交流太少,還不懂得為人處世,所以說話做事容易不經過大腦,率姓而為。
但是,隻要她做錯過的事,他告訴她一次,她絕對不會再犯第二次。
可是如果是第一次犯,他不應該生她的氣啊?
而且他也說過,如果是她第一次犯錯,他都會教育她,絕不會對她發脾氣。
可是這一次,非同小可,皇甫流澈是真的生氣了。一踩油門,林肯車箭一般地飛出停車場——
貝可人整個身體慣姓地朝後一倒,雙手緊緊地扶住座位。
奇怪,皇甫流澈的姓格一向沉穩淡然,就算生氣了,也隻是冷戰她,而不會做出這種失去理智的事。像這樣急速開車,放在平時,皇甫流澈是打死也不會做的!
他很遵守交通規則,也從不做任何危險的舉動,可是今天……他到底怎麼了?
皇甫流澈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隻要一想起貝可人對皇甫流風示好的模樣,他的胸口就憋住了一口氣,無法喘息。
林肯一個急刹車,在紅綠燈前猛地停下,差點撞到前麵的車輛,造成追尾事故!
皇甫流澈一拳打了下方向盤,伸手拿出煙,點燃。
每在他失去理智時,抽一根煙,心掅就會平複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