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的時候用得著,以前都是用它百度搜索的,可是百度上的東西畢竟不全,有很多東西都是查不到的,所以我想看點有關曆史方麵的書,也算是給自己充充電吧。”
秦斌撒謊臉都不帶紅的,這些書要是真的讓他看的話們估計看不了幾張就得打瞌睡了,尤其是曆史類的書籍更是看的腦袋疼,因為曆史事件實在太多了,總是要求記每件事發生的年代和朝代,主要的參與人,對後世有什麼影響等等,當年上學的時候就對這一類的書籍不感冒。
不過這樣的謊話對於唐幽幽來說卻非常管用,馬上就讓後者對他充滿敬佩,一個知道自我充電的作者才是一個好作者,靈感無盡,才能不斷的出好作品。
拿著這些書,秦斌擁抱著唐幽幽,上深情的說了一句最大的謊話:“幽幽,明天我們就要訂婚了,你放心,我會一直把你裝在心中,給你一生的幸福和性福。”
聽了秦斌的話,唐幽幽的臉騰的一下紅到了腳脖子,心裏想是一回事,但真正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她實在沒想到秦斌竟然在自己家說出這樣內涵的話來。
“斌哥,隻要你心中有我,我就心滿意足了,這輩子能做你的妻子是我最大的幸福。”唐幽幽不愧是古典女孩,說話相當含蓄。
片刻,秦斌從唐家別墅中出來,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鍾了,,雖然路上還有不少的行人,但他也顧不上這麼多了,還要跟秦始皇這個千古一帝對話呢,要是讓她們誤認為自己膽小懦弱,直接將鏡子給扔了的話,那可就玩笑開大了。
一路上,秦斌將車子幾乎開散架了,身後惹來一陣不滿的詛咒聲:“趕著投胎呢?開這麼快,簡直就是不將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全放在眼裏。”
對於這樣的話,秦斌權當沒聽到,他也沒時間下來跟這些人理論,直接將車子開進車庫中,,支上車子之後便一溜煙的跑回自己的房間,啪的一聲將房門關上。
平息了一下心跳,秦斌緩緩將八荒鏡拿起來,打量了一下自己,鏡子中的自己還算可以,談不上多英俊瀟灑,但也是一個翩翩少年郎。
將中指咬破,在鏡麵上滴上一滴血,然後催動靈力,八荒鏡頓時光芒大放,秦斌隻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不受控製的被八荒鏡給吸進去了。
良久之後才恢複了意識,這中間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也許是幾天嗎,也許是幾秒鍾,刹那永恒在這裏得到了完美的詮釋。
睜開眼後,第一眼便看到了勁節老那張老樹皮一樣的臉龐,雪白的胡須隻差幾厘米便掃到他的臉上,秦斌子女中大定,知道沒錯,自己這次找對地方了。
“人無信則不立,秦先生真乃信人也!”勁節老別看年歲一大把了,這拍馬屁的功夫的確不是一般人能及得上的,秦斌被他這兩句話給誇的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勁節老客氣了,大家都是炎黃子孫,華夏民族,能夠為極為長者做點事是我這個做晚輩的榮幸。”秦斌也是能夠巧舌如簧的,雖及不上蘇秦張儀的那種口若懸河,也不如諸葛亮的舌戰群儒,但說兩句奉承話還是會的,畢竟跟自己的便宜徒弟張九龍在一起混這麼長時間,口才上多少也鍛煉出來一些。
這一番話說的勁節老不住的點頭讚歎,一遍的年輕人見到他們都隻剩下哆嗦了,就算是修道者見到她們也是唯唯諾諾,很少有人像秦斌這樣能夠跟他們以平輩論交。
就在祭台上,秦斌大概將自己知道的有關先秦以後的曆史大概的跟他們講解了一下,這一講足足講了大半夜,聽的他們如癡如醉,沒想到自從自己歸隱之後,整個世界漿染發生了這麼多的變化。
尤其是講到五胡亂華和蒙古鐵騎通統治中原的時候,把一向心高氣傲的秦始皇給氣的差點一拳將整個祭台打裂了,如果不是勁節老等人見機的早,及時用自己的靈力將祭台保護住的話,秦始皇的這一拳鐵定等將方圓接近三公裏的祭台打成粉碎。
秦斌暗暗吃驚,畢竟歲月在這兒擺著呢,兩千多年的修為不知鬧著玩的,這個秦始皇真正的實力不知道達到什麼境界但從這一拳上也能判斷出來,其真正的修為絕對不參與合體境界的大神。
“這幫匈奴,本王不在,居然成了精了,竟敢欺辱我華夏子民,簡直豈有此理。”
打完一拳之後,秦始皇仍氣不忿,嘴裏罵罵咧咧,恨不得自己在那個年代就出世率領自己的大軍踏平蒙古,以雪前恥。
“老祖宗,就這些您就氣不忿了,如果聽到後來,您不是要直接殺出去嗎?”秦斌苦笑一聲,這些還不算是中華民族的恥辱,滿清入關,統治華夏三百年,後來鴉片戰爭,八國聯軍火燒圓明園,甲午戰爭,辛醜條約,哪一個不是喪權辱國,割地賠款?這些要是讓這位脾氣暴躁的秦始皇知道了,還不得罵娘?
果然,當秦斌講到近代史,滿清後期的時候,秦始皇的一對牛眼又瞪起來了,殺氣騰騰的大罵道:“徐福豎子,安敢如此?區區我華夏分出去的撮爾小國,還反了他了?居然不認祖歸宗,反倒欺淩起我華夏子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