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不得了了,他的手還在繼續往下摸著,天啊,已經到了那個手感極軟讓人發酥的部位,他用那雙大手捏著趙曉月那玲瓏的胸。由於平時不注意營養和她瘦弱的身體,她的胸不僅是很小甚至說是沒有,美男可以用一隻手輕鬆地將她完全握入掌中。像小孩兒一樣把玩那個饅頭狀的東西。這期間小虎還在不停地說著情話將她麻醉。不過那時,美男一定意識到趙曉月對於自己是“太平公主”的自卑,他淡淡的笑了一下,安慰她說:“沒事,我就喜歡這種玲瓏玉胸,可以完全掌握在手中,舒服…….”他的這些話讓本來就害羞的趙曉月臉紅到了脖子根,趕緊地下了頭。
她一低頭,美男抓住了這個有利時機將她一把抱住,摟著就按到了床上,並且飛速的將被子拉到兩人身上。這時的美男已經欲火焚燒,開始快速分泌雄性激素,他的嘴和手都難以控製了。美男開始瘋狂的吻著趙曉月,他吻得那麼深,吻得那麼認真,不放過她臉上每一個角落,還不忘跟她的舌頭玩耍,直至讓她難以呼吸。同時他的手也沒有停,在她的玉胸上不斷地捏著,揉搓著,按壓著,仿佛使者很大的力氣想要給趙曉月深刻的感受。
吻過那張臉,他的舌頭還在瘋狂貪婪的允吸著,這次換地方了,他的舌頭在她的胸上不停舔舐著,還時不時的咬著她的奶頭,活脫脫一個嬰兒在哺乳。
激烈的幾分鍾讓趙曉月已經受不了了,第一次幹這事的她全身緊張不已,簡直有點緊繃,她開始呻吟,開始喘著粗氣,開始覺得全身鬆軟發麻,她來回的擺動著,嘿咻著。也伴隨著全身的抖動,而這種聲音讓小虎更加難以控製的瘋狂進行著。
他的手已經不想滿足於胸部的刺激,開始慢慢地往下移,並且很快的就到了那個女人身上最敏感的G點。不用尋找,更無需試探,他那麼輕易地就找到了那個小點點,然後就開始撥動它,從輕輕觸碰到劇烈揉動,那麼有節奏,那麼有條不紊…….
過了沒多久,她全身已經像被抽絲一樣酸到骨子裏,麻到肌肉裏,她在劇烈的發抖,兩條腿像被電擊一樣來回晃動著。而且不知從何時起,她已經開始分泌荷爾蒙,從那裏源源不斷的流出了濃濃的愛液。她真的不行了,這種第一次她真的無法承受…….
趙曉月暈了過去……
……
“大夫,您快瞧,我家主子這是這是在跟誰講話呢?啊?難道是魔鬼附身?這可真是太可怕了”
她在昏迷很久後,終於意識有點清醒了,整理思緒半天,最終擠出來一句話:
“我好渴,我快渴死了,給我水………”
“恩,好,奴婢這就去取,您等著啊…….來了,水在這,娘娘您快喝吧。”
她接過水,立馬開始大口喝掉,好像是旱災區來的人一般。喝完了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像是飽餐一頓一樣。然後她費力的動了動嘴,清了清嗓子,眼睛稍微睜開,環顧了一下四周,眼神迷離,“這是哪裏啊?”
空曠的屋子裏沒有多少東西,不過,首先印入她微弱眼神的就是那盞微微發光的煤油燈了。她迷惑不已,煤油燈,那可是古代的東西啊?怎麼會…..?
她可是新中國二十一世紀一屆名醫趙醫生,大出生起家裏用的就是點燈了,現在還是節能的呢,這微弱光線的煤油燈,別提這個了,就是蠟燭她都很少見的,哦,想起來了,好像那些大大小小的博物館裏有不少類似收藏吧。
可問題是,現在,煤油燈怎麼會出現在她眼前呢?莫非她躺在了博物館,還是她回到了古代?天啊……她驚慌不已。.
緊張錯亂中,一個幹淨漂亮的女孩子走過來了,約莫十四五的樣子,稚氣未脫,惹人喜愛,趙曉月奇怪不已。
她是睡啊?怎麼會出現在我麵前?想她這麼大的孩子不應該坐在寬敞明亮的大教室裏麵大聲朗讀英語單詞嗎?迷霧再次衝入腦中。
對了,還有方才她怎麼稱呼我著,叫“主子”,是主子………
她雖然芳齡二十有四,但尚未戀愛,隻是不小心陰錯陽差的去了鴨店,被美男騙上了床,但之後她就記不清了,可那也不是什麼主子啊,真是莫名其妙。
她想要反抗,想要質問,可剛要發聲,就感覺到喉嚨沙啞,嗓子劇痛,像要著火並且已經開始冒著濃煙了,估計是最近操勞過度,急火攻心吧。
“我的主子啊,奴婢是香草啊,您不會不認得奴婢了吧?”
“奴婢”
趙曉月六神無主了,這是啥狀況?主子?奴婢?這個哪個年代的稱謂啊?記憶中隻有古代或者封建社會才有的吧,那這個小丫頭在這搞什麼鬼啊?還演的這麼入神與逼真。莫非她是藝術學院畢業的表演專業的?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