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寂寥冷清,空氣中傳來絲絲涼意,南青一個人坐在臥室裏,沒有開燈,腳邊是長長的白色裙擺散開在床邊。
她孤零零坐在牆角,茫然的看著落地窗那邊遙遠的光亮,是月光吧。
隻是發紅的眼睛和瑟縮的背影在絕美的白色婚紗下,顯得格外諷刺。
今晚一過她就是莫太太了。
明明是讓多少女人羨慕的身份,而此刻南青卻心灰意冷,滿麵愁容。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莫熙有多恨她。
娶她回來也隻是變相想要折磨的籍口吧。
她之所以呆在這裏,也隻是為了折磨而存在的吧,莫太太?估計除了自己,也不會有人知道,她一直在這寂靜的房間裏,靜靜的等待著即將到來的不知道是喜劇還是悲劇。
悲劇吧,她幾乎沒有預料到會有一個喜悅的結局。
南青發呆的間隙,突然從門口發出撞擊的聲音,好像是有人要進來,她驚恐的抬起頭,看到臥室門被人打開。
迎麵而來的是一身酒氣的莫熙。
他欣長的身影朝著他慢慢走近,南青再次看見莫熙,腦海中竟然有了逃避的念頭。
她站起身,有些緊張的往後退了幾步,隻是還未走遠,她手腕就被他有力的鉗製住。
南青驚慌的抬頭,映入眼簾的是莫熙陰翳的一張臉。
他步步逼近,將她逼至牆角,有些粗魯的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目光相對。
莫熙看著南青,看著她一副弱者的姿態縮在牆角,嘴角很快的掛起譏諷的笑容,一臉鄙夷。
英俊的臉上盛放了太多怒火,眼睛猩紅,像是用盡全力在克製自己的情緒一般,每個字在出口的時候都擁有裏一箭穿心的力道。
他說,“南青你以為到現在你還有逃的餘地嗎?裝出這種可憐巴巴的姿態給誰看?你以為你成了莫太太就能一步登天過上好日子了嗎?嗬嗬,我保證會讓你下地獄。”
莫熙用力的捏著南青的下巴,目光放肆的打量著南青,他渾身的酒氣和盛怒的眼神,都讓南青無處躲藏,她隻能被迫看著他的眼睛,接受他落在自己身上戲謔的眼神。
然後聽見自己內心曾經悄然幻想的東西轟然裂開。
他怎麼可能會對自己憐香惜玉?
該來的,還是躲不掉的。
南青吸了一口氣,重新抬起頭看著莫熙的眼睛,她想好好看看他此刻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張臉,隻是還未看清,就被他一把甩開,他戲謔的言語再次響徹在她耳邊,聲音透著冷漠,“你知道嗎,我看到你就覺得惡心。”
南青還未反應過來,就被莫熙猛然的力道甩到了地上,她的膝蓋重重的擦到地板,吃痛的叫了一聲。
南青的眼神有些顫抖的盯著膝蓋,從那裏一直傳來的力道實在是太疼。
聽見她發出聲音,莫熙本來氣憤的情緒接著酒精迅速上升了一個度。
莫熙惱怒的拉起南青,大手一揮,再次甩到了一邊,力度之大,讓她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隨著被甩出去,這次她擦到了手臂,隻是南青強忍著沒有出聲,身體隨著情緒的壓抑顫抖的跌坐在地上。
“怎麼不叫了?不痛嗎?”冰冷的聲音穿進南青的耳膜。
當然痛了。南青想到這裏眼裏氤氳淚水,她緊緊捏住拳頭,小小的拳頭由於用力看起來骨節分明。瘦弱的身體坐在地上看起來格外無助,她努力不讓眼淚落下。
因為她知道,現在在莫熙眼前落淚,他一定會更瞧不起自己。
他眼裏的鄙夷還少嗎?
莫熙對於坐在地上的南青沒有絲毫等待的興趣,她長時間坐著不出聲,像是隱身人一般。
可是她在他眼中,明明那麼礙眼!
“嗬,看來還是不夠痛是嗎?”莫熙孔武有力的手臂一把拉起南青,將她甩在床上,慵懶的扯開領帶丟在地上,戲謔的聲音再次響起,“好,我不介意你陪我玩個更痛的。”
莫熙的聲音如以前一樣,磁性迷人,隻是現在聽起來,卻讓南青覺得格外可怕。
三年了,所有的東西最終還是變了。
莫熙大手朝著南青的身體一路朝上,去解開她身後的拉鏈,隻是酒勁上來,意識有些模糊,他找了幾次怎麼都找不到,英俊的臉上有了一絲慍怒的意味,隨著清晰的‘嘶’的一聲嗎,南青的裙擺毫無征兆的被扯開,周身閃耀的鑽石星星閃閃的發著光。
那麼好的東西就這樣被他毀於一旦,南青瞥了一眼被撕壞的婚紗,心裏有點悲哀。
從穿上婚紗到撕掉它,連十個小時都不到,而今天隻是他們見麵的第一天。
第一天尚且如此,以後還會怎樣?
南青看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婚紗,說不出的感覺。
他動作粗暴的分開她的腿,在她驚慌失措的時候將她的小內內扔到一旁,還未給她適應的機會,下一秒強硬的進入到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