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一僵,熱氣猛地竄上了臉。
周圍全是起哄的聲音,秦風還使壞的推了把,我的嘴唇就印到江辭雲臉上。
我忙坐正,耳畔忽的傳來磁性的嗓音:“唐穎,你餓了。”
“我,我不餓。”我有點懵,依然沒從剛剛的意外裏晃過神。
江辭雲點燃一根煙吸了口,低低地說:“不餓還吃豆腐。”
又是哄堂大笑。
秦風當著我的麵就問:“辭雲,你和她上過沒?嚴靳那小子和我說你悔婚了我他媽嚇一跳,是不是結過婚的婦女經驗特別好,所以才把你給吊得死死的?”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江辭雲吐出個又大又好看的煙圈。
秦風笑眯眯地看著我說:“姑娘,伺候好辭雲,有你好日子過。”
我的臉憋了個通紅想走,可有隻手從桌下悄悄牽住了我,是江辭雲的手。
“別理他們,陪我。”他輕聲說著,卻並沒看我。
我的手抽回得很快,但想走的念頭也消了。
之後,江辭雲如同開了掛似的大殺四方,輸掉的全部都成倍贏回來,大堆人民幣堆在他麵前,特別紮眼。
“嗎的,你這張臉天生就妒人,打牌還這麼牛氣,人和人之間太不公平,不打了。”秦風用力地把牌丟在桌上。
江辭雲調了調坐姿,贏的錢抽出一疊分給陪打牌的小姐,少說也有八千的小費。剩下的四五萬塊他說沒帶包,讓我裝包裏。
嚴靳給他遞根煙,他放在一邊說:“你們覺得好看的臉,還是有人舍得往上麵扇耳瓜子。”
“少胡說,誰敢打你?活膩歪了?”秦風和嚴靳異口同聲,並沒當真。
江辭雲繼續吸著煙,迷魅地笑了笑:“沒開玩笑。他叫,陸勵。”
我忽的僵了下,頭皮陣陣發麻。
秦風說:“要是真事兒,管他什麼勵,削他。”
江辭雲看我一眼,眸底擒住淡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要離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原本嚴靳和秦風叫我們一塊去吃宵夜,江辭雲說我明天還要上班就給推了。
嚴靳把車鑰匙往桌上一丟:“開哪個車走?”
江辭雲瞥他一眼,隨手抓起離最近的陸歐車鑰匙說:“邁巴赫騷氣太重,更適合你們開。”
回去的時候江辭雲的車窗全開著,加上車速又特別快我直打哆嗦。
他應該是注意到這點,車子在紅綠燈前停下時,扭頭問了句:“你冷?”
我白他一眼:“開那麼快能不凍人?”
江辭雲薄唇淺勾,下一秒,我冰冷了的手忽得被扯了過去,然後就伸到了他衣服下麵緊緊貼著他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