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萬確實挺多,我也挺缺錢的,不過,有的錢能要,有的錢不能要,這個道理我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交給我了。”趙純良說道。
“你想想,你在這裏一年也不過就是十幾萬,兩百萬等於你十幾年的工資,這筆錢拿著,黑鍋可以完全我來背,沒關係,對於你沒什麼損失,你現在沒什麼錢,有了這筆錢,幹什麼事不都方便?”
“沒辦法,我沒錢,但是任性,不要這種錢,你乖乖束手就擒吧,省的我浪費體力。”趙純良笑道。
“傻逼!”
陳銀冷笑一聲,突然將聽診器扯下,扔向了趙純良,隨後朝著門口衝了出去。
他是知道趙純良的身手的,以他的實力,根本打不過趙純良,現在唯一的一個辦法就是控製住葉芊芊,以此來扼製住趙純良。
隻是,讓陳銀沒想到的是,他衝到了門口,葉芊芊竟然不見了!
陳銀的後背瞬間就濕透了,他瞪大眼睛四下張望了一下,根本找不到葉芊芊的身影。
就在這時,一陣呼嘯之聲從身後傳來。
陳銀回頭一看,隻見一把黑色的雨傘竟然朝著自己飛了過來,速度之快,讓陳銀根本就沒有任何躲閃的機會。
砰。
黑色雨傘的尖頂直接戳在了陳銀的腦門上,陳銀就好似被卡車給撞了一樣,整個人倒著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門上。
雨傘上的力耗盡,就要往下落。
一隻大手一把撈了過去,抓住了雨傘的手柄,然後輕輕的將雨傘的尖頂拄在了地上。
卡擦。
那白色的瓷磚,竟然出現了微微的幾道裂痕。
趙純良一手拄著雨傘,看著四腳朝天倒在地上的陳銀,笑了笑,突然說道,“你們還在等什麼呢?這都跟了我一天了。”
話音落下,兩個穿著黑西裝的身影,出現在了樓梯口的位置。
“趙純良先生,果然實力非同尋常。”
為首的一個人操著生硬的漢語說道。
“倭國來的?”趙純良微笑著問道。
“我叫龜田吉跋,是隱賀流的武士,請多多支教。”那說話的男人對趙純良點了點頭。
“隱賀流?不知道你們跟了我一整天,有什麼事麼?我對男人的跟蹤其實一直很反感的。”趙純良說道。
“我們懷疑趙純良先生與前些天發生在我國的官房長官被刺案有關係,所以我們希望趙純良先生,可以跟我們回國接受調查。”龜田吉跋說道。
趙純良突然笑了笑,那抓著雨傘的手猛然往上一提,將整把雨傘往外一送。
砰的一聲,雨傘的黑色傘麵被打開。
砰砰砰。
傘麵上傳來陣陣聲響,而雨傘卻是紋絲不動。
叮叮當當。
幾把鋒利的苦無,掉在了地上,趙純良的手突然一縮,傘麵瞬間又收了回來,隨後趙純良將手往身前一送。
砰。
傘麵再一次打開,將龜田吉跋和另外一個已經攻到了身前的人給擋在了傘後。
在將兩人擋住的瞬間,趙純良的手指頭在傘柄的某個地方一按,隨後將雨傘往旁邊一揮。
噗!
一道血光,直接灑在了傘麵之上,龜田吉跋旁邊的那人,痛苦的捂著脖子倒在了地上。
雨傘的頂端,一把指頭粗細巴掌長短的利刃,閃著寒芒。
趙純良連看都沒看,就用這利刃劃開了一個人的脖子。
龜田吉跋臉色一變,手持苦無刺向了傘麵。
砰。
黑傘瞬間被收回,隨後,那利刃從右往左劃過,從龜田吉跋的左肩,直接劃到了右肋。
鮮血噴湧而出。
黑傘頃刻間張開。
血液濺射在傘麵之上。
染紅了傘麵。
而趙純良,白衣勝雪,滴血未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