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在睡夢中被噩夢驚醒,一身冷汗的爬了起來。隋約已經不在。她的被子折疊的很整潔。其餘生活用品都不見了影蹤!她走了!
大腦的突然閃現昨夜我出來時到她房間亮著的燈。她那時應該在收拾東西,在我回去睡下的時間裏她便走了!淩晨三點以後!
“豬,我走了!當你看到這張紙條的時候我想我應該在車上了吧。我們是早上六點的車!本來是想告訴你的。
這樣你一定會清早起來送我。我還是喜歡你睡懶覺的樣子…有時間我就回來看你這頭豬。晚上熬夜真累!真不知道你淩晨三點是怎麼習慣的。
以後少玩遊戲多睡覺。我會定期回來檢查。要是再讓我發現你還是熬夜,我真的會走掉的。好好睡吧…丫頭
隋約走了!空氣裏似乎一下子少了很多東西。讓我喘息的困難。我坐在沙發上呆滯的看著天花板。點了一支煙,煙霧繚繞處才發現窗外的陽光已經照了進來。
這個時間我們應該剛剛跑步完回來,或者在小攤上吃油條喝稀飯。有時吃的是包子。要不就是在家吃。丫頭是很少在清早自己動手的!
之後她該要上課去了…這是短暫的別離!我告訴自己。可卻像永遠分開!這個社會沒有誰能肯定當時的緣分不會雖時間過去而衰老,死去!我們都要畢業,就是畢業埋葬了多少戀情?
有多少可以經的以後現實的考驗?陽光升的好高,大廳裏似乎多了些模糊的煙圈!隋約在,一定不會允許這裏烏煙瘴氣…
日子又在折騰後要重新開始!周三,我去了學校!這是一周中安排課程最少的一天。孫悅也在。他是送胡倩上學來的。班級裏最讓人意外的竟然是胡虹這個班長不在。
沒有人告訴我他去幹什麼了!我從踏進教室的那刻起一直在睡覺。孫悅送來胡倩就打學校後門回去了!
“起來!起來…”一隻手粗暴的把我從夢中晃醒。“知道這是什麼時間嗎?”那個三級風就可以吹走的男人滿臉憤怒的表情站在我的麵前。他給我的表情隻有兩個。至少在我的記憶中隻有兩種:一是憤怒!二是虛偽!
我揉了揉眼回頭看了下牆上的鬧鍾。“是下課時間。”我說。之後我繼續睡覺!
“起來!你睡了多長時間了?現在還有三分鍾上課,你繼續睡上課你怎麼聽!你拿什麼聽?啊?你是來幹什麼的?”他的嗓門壓住了班級所有的聲音。
除了他那高分貝的聲音震的樓道都有回聲外我找不到任何優勢!我開始懷疑他如此瘦弱的身軀怎麼可以承受這樣的衝擊?我在猜想他的那些零件能否用到50歲!這是上課鈴聲想起!樓道隻剩下煩躁的趕回教室的錯雜聲音。
“老師,上課了!”樓道一個學生在我們班的窗戶外大聲的喊!
“你喊什麼,等會!”輔導員憤怒的喉了一聲。當看到別人都在偷著笑時,他滿臉尷尬。此時她下意識的向窗外了看了看。那孩子早沒有了身影。
“輔導員因為無聊之瑣事耽擱教師授課及學生學習者,應以扣除當月工資的5%以作警示!”我說“孫輔導,這校規你該沒忘吧?”。
這是一個年紀近六旬滿頭白發的老人走進來。老人滿臉慈祥的目光,應該是退休後自願繼續教學的教授。站上講台,他用目光掃視了全班。最後把目光落到孫輔導身上。
“江教授!你的課…”輔導員虛偽的笑著說。他瞪了我一眼。然後從跟老教授滿臉笑容的出去。老人的臉上除了那份讓人熟悉的慈祥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我們現在開始講課,請同學們把課本翻到152頁。我們這節課要將的是…”又是最傳統的教學思路。現在社會日新月異的變革已經不能用飛速可以形容。
80後與90之間隻是十年時間。他們的所有觀念都已經發生改變的速度是這些老人無力追趕的!而老師的教學更多停留在他們的年代…這節課老人講的很賣力。
下課的時候已經滿頭大汗。黑板上滿是他的書法。關於他講的什麼,我一無所知。我在用手機聊天!
“今天感冒了,躺在公寓裏睡覺。無聊至極…”劉曉辰發來的短信。
“嗬嗬,現在知道提早回家的後果了吧!歡迎你隨時回來”我給他回了短信!
“是誰,這麼忙?”胡虹把頭探了過來。我把他的頭給按了回去!“又背著隋約調戲哪家姑娘呢?”她說。
“嗬嗬,自家妹子。有機會介紹給你認識下”我起身離開。好久沒有上課,才坐了一會凳子身體竟變得僵硬。“我下去打球,你去嗎?”我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