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電話響了一遍,又開始響第二遍。
身下女孩媚眼如絲,嗓音輕軟無措,“你手機在響啊!”
無奈,某人煩躁起身,長指不悅地劃開手機,最好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不然他真的會把那個人大卸八塊!
“哎薑瀚深,你怎麼才接電話。”肖弘易在電話那端吊兒郎當地說。
“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不然明天我就把你的頭割下來當凳子坐。”
手機被他捏得變了形,男人臉色陰鷙,語氣冷冽得像是從地獄裏冒出來的魔鬼。
肖弘易不由打了個大寒顫,無緣無故他特麼又抽哪門子瘋?!
“你不是讓我晚上之前給你查出來嗎,我查出來了,那個女人的位置我發給你,要不你和她見一麵?”
“以後這種事情給我發短信就行了,再敢擾亂我的好事,我削了你的皮!”
薑瀚深掛斷了電話。
肖弘易聽著一聲聲“嘟嘟——”的長音,懵比臉。
不是,他每天盡心盡力地幫他做這做那的,容易嗎?!
半個小時後,薑瀚深和肖弘易會合。
駕駛座上,肖弘易盯著身旁麵色冷峻黑沉的男人,撲哧笑出了聲。
隨即接收到兩道不悅的鋒芒,又趕忙閉嘴憋笑。
“喲,薑總,我尋思是什麼好事呢,您老人家臉上明擺著寫著四個大字:慾求不滿!”
“知道就好,所以以後給我發信息,別再給我打電話。”
薑瀚深的臉色依舊不好看。
肖弘易哭笑不得。
“真不知道那個小美人到底給你下什麼**藥了,把你迷得神魂顛倒,就跟古代的商紂周幽似的。”
薑瀚深皺了下眉。
被肖弘易這麼一提醒,的確是。
他最近中了喬小汐的毒,對她食髓知味,對別的女人倒是越來越反感了。
“說正事,別瞎貧了。”
他不想再去思考對喬小汐是什麼感情了,隻想順其自然,反正到目前為止他並不討厭那個軟包子。
肖弘易舉手投降。
“我說、我說,你過來之前呢,我已經電話聯係過她了,她說什麼都不撤訴,我也沒轍。然後這是那個女人的全部資料,倒是沒查到跟蕭豔有關的記錄。”
肖弘易說著,從後麵拿過了一個檔案袋交給薑瀚深。
男人長指一頁一頁翻動著,不一會眼底便多了幾分盤算。
“知道了,我去會會她。”
狀告薑海平性誛的女人,名叫趙舒蓓,今年三十七歲,有老公,也有孩子。
趙舒蓓盯著坐在自己麵前高大英俊的男人。
即便她已經快要四十歲了,可是活到今天,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帥這麼有型的男人。
單單就是坐在那,什麼都不做,都給人一種威懾四方的震迫感。
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邸,氣質矜貴又高冷,隻可遠觀,不能夠接近。
但是,她已經過了青澀少女的年紀,犯花癡也不會動搖她原本就堅信的念頭。
“這位先生,如果你是想讓我撤訴的話,麻煩還是請回吧,我不會撤訴的。”
薑瀚深微微扯了一下嘴角。
“對方是我的三叔,我是他的侄子,我叫薑瀚深。”
趙舒蓓嗤鼻冷笑,“嗬嗬,原來你跟那個人是一夥的,那我就更不會撤訴了,你想都不要想了。”
“不妨說說看你為什麼要針對我三叔,若是有什麼難隱之言,我可以幫你。”
薑瀚深從口袋裏掏出煙盒,抽出一根點燃,然後叼在嘴裏,吐了口青白色的煙圈。
趙舒蓓盯著男人棱角無鑄的臉,完完全全找不到任何一絲的瑕疵,心裏再次感歎他的鬼斧神工。
“我和薑海平之間有仇,這個仇我必須得報。”
“是因為你妹妹吧。”薑瀚深吸了口煙,嗓音冷靜,又不疾不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