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如薇氣急,“起開!”
“喲,惱羞成怒了?我又想起了那天晚上你的味道,真是叫我念念不忘,到現在。”
他說著,微微俯身,堅挺的鼻翼從女人發絲之中穿梭而過,揪起一縷輕輕嗅了嗅。
笑意透著幾分揶揄的意味兒。
喬如薇的耳廓微微發紅,被男人含住小巧耳垂輕輕舔舐,“我,還是喜歡看你臉紅的樣子。”
“你到底想做什麼?我們都說好的,你給我錢,我陪你睡一晚,然後互不相欠,你堂堂易東集團的總裁,難道是想要說話不算數嗎?!”
“嗯哼,你可能還不了解我,反悔是我的常態,我不是什麼君子,麵對自己看中的獵物,想方設法讓她投進我設下的陷阱之中,然後,獵物便再也逃不掉了。”
他一字一句,說得緩慢,卻透著玩味。
“神經病!”
喬如薇很少爆粗,這一次難得啐了一句。
肖弘易無所謂地聳著肩膀,“沒關係,你罵吧,比這更難聽我都聽過,不會在意這個的,對了,我忘了告訴你,與你合作的乙方,跟我們公司也有合作。”
“你——!”
喬如薇氣得整個身子都在發抖。
“寶貝兒,隻能怪這個世界太小了,緣分有的時候就是這麼妙不可言,你應該知道的,這場合作對你很重要,不過我想撤資的時候,隨時隨地都可以。”
自始至終,他的語氣緩慢至極,卻又透著信誓旦旦和誌在必得。
就像是真正的獵人,欣賞著獵物垂死掙紮時的窘態。
這對於一個商人來說,樂在其中,肖弘易也不例外。
“所以,你到底想怎麼樣?”喬如薇閉了閉眼。
命運,自始至終都不是掌握在她的手裏。
她背負了太多,枷鎖將她束縛,除了妥協,她別無選擇,
因為弱肉強食,在這個世界,強者總是掌握著主動的權利,可以決定人的生死,人的自由。
肖弘易摸了摸她的臉,“寶貝兒,別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我又不能吃了你,是不是?”
他舔了舔唇,笑容魅惑,狹長的鳳眼挑起,像是狡猾的狐狸。
喬如薇將臉微微別到一邊,臉上的表情依舊是無波無瀾。
“今天晚上,老地方,我等你。”
肖弘易終於起身。
“等等——”肖弘易想要離開的時候,反被喬如薇叫住。
“怎麼了?”
男人眼底閃爍著晶亮異樣的光芒,微微眯著眼睛,瞧她。
“幫我查查小汐的下落,我不知道她去了哪裏,不過肯定是跟薑瀚深在一起,今天是周末,她也不上班,薑瀚深名下有很多別墅吧,你幫我查查,我放心不下。”
肖弘易幾不可聞歎了口氣,“放心吧,瀚深寶貝她要命,絕對不會傷害她的。”
“嗬,把女人當做是泄慾的工具,這就是你們男人口中的不會傷害?!”
肖弘易一愣。
喬如薇的眼底燃燒著一團熊熊烈火。
“你和薑瀚深是同一種人,你們是自私的,在你們眼裏隻有自己,也向來隻看重自己,女人是什麼?征服,然後滿足你們的驕傲和虛榮?嗬嗬。”
她這種不屑又輕蔑的語氣,讓他很不舒服。
肖弘易皺了下眉,張了張嘴,喉結輕輕滾動,卻又不知道該反駁些什麼。
又或者說,他根本無從反駁。
因為喬如薇說的很對。
對他來說,現在的他對喬如薇有著幾分好感,想要征服她,想要看她從冷漠如雪變成熱情似火。
這樣,的確會極大滿足他男性的驕傲和自尊。
見他不反駁,喬如薇雙臂抱著胳膊,嘴角的笑容冰冷,也愈發嘲諷又不屑,“說實在的,我還真的挺想看看你和薑瀚深吃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