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大著膽子捏住男人的耳朵尖,湊過去在他耳邊道,“我、喜、歡、你,行了吧?!”
她的熱氣都噴灑過來。
這個笨蛋,難道不知道男人的耳朵和脖子也是很敏感的嗎?
“這是你自找的。”
“哎?!”
沒等反應過來,整個人被翻了過去,他捏著她的腰,直接從後麵
結束之後,小姑娘嚶嚶哭泣,“說好的今天放過我的。”
“誰讓你主動湊過來的。”
一臉饜足的男人這下子神清氣爽了。
小汐哼哼兩聲,轉了個身去不想理他。
“好了,不就來了一次,瞧瞧你這樣兒,傻包子。”
他吻著她雪白的背,眸底盡是溫柔湧動,“小包子,你知道我給你損失了多少錢?也不給我爭氣一點。”
小汐啞口,“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
“這個就不需要你操心了,老公我會給你出氣的。”
薑瀚深的聲音暖融,深眸卻是森寒猩紅,泛著嗜血的光澤。
切,他才不是她老公呢,但小汐懶得反駁了。
她好困,好累,就是想好好睡一覺
*
翌日。
昏暗的地下室。
一個人綁了手腳束縛在鐵鏈之上,像是古希臘受刑的普羅米修斯,短發,臃腫肥胖的身材,讓人一看便知是個男人。
與這個男人不同的是,坐在他對麵的男人,西裝革履,從頭到腳幹幹淨淨,西裝褲被熨貼的一絲不苟,找不到丁點的瑕疵。
被綁住的男人滿眼驚恐,像是看到了地獄的魔鬼一般,“薑先生,求求您放過我,真的不關我的事情!”
“嗬,新聞炒熱了,全天下都知道了,現在又說不關你的事情,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薑瀚深長腿交疊在一起,清俊的麵容淡然無波,透著令人膽寒的陰冷殺厲。
豆大的汗珠順著男人的額角滴落,他想抬手擦去,可是手腳都被綁住。
“薑先生,底片是一個女人給我的,她讓我爆出來的,真的不關我的事情啊薑先生!”
“女人?”
薑瀚深微微眯眼,又是女人。
是喬桂芝還是蕭豔?
如果是喬桂芝的話,幾率很小。
因為他才警告過她,最近這段時間她應該是能夠消停了,沒有那個膽量。
但如果是蕭豔的話
這個可能性不能排除。
除此之外,他實在是想不出還會有誰有哪個膽量敢同他對抗。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根本就查不到關於那個女人的任何線索!
這隻能說明,無論是勢力還是地位,她都能夠同他相提並論。
薑瀚深換了個姿勢交疊雙腿,眼如寒波生煙,“我看你是不知道我的規矩吧,你知道,通常我都會如何處置同我對抗的人嗎?”
“薑總,薑總饒命啊!我是新來的,我真的什麼都不懂!”
薑瀚深緩緩勾唇,笑意不及入眼,一張狂狷的臉龐孤絕料峭,寒霜密布。
男人眼睜睜瞧著薑瀚深手裏拿著一把短刀,正朝著他這邊緩緩走來。
“薑總!薑總我以後再也不會了!真的不會了!”
他不是沒有感覺到這個男人周身往外延伸的戾氣和暴力。
傳言薑氏總裁殺絕決斷,‘薑瀚深’這三個字在滿城如雷貫耳,聽者聞風喪膽,毛骨悚然。
今日他才知道是真的!
他,該不會是要殺了他吧!
短刀的利刃已經抵在了他的喉口,男人哆嗦著唇,一個勁求饒哭喊。
在死亡麵前,除了少數有骨氣的人,誰都是孫子。
肖弘易站在不遠處,冷眼旁觀這一幕。
他知道薑瀚深是真的生氣了。
同時也知道這個喬小汐對他有多麼重要。
因為平日裏這種事情,根本就不用他親自動手,自然有一大堆手下替他收拾爛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