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豔用力咬緊牙關,這次終於保持了長久的沉默。
躲在牆角的薑淩菲和薑欣菲倆姐妹,嘴裏含著棒棒糖,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薑淩菲暗戳戳姐姐,小聲道,“表哥,他有毒”
“咋了?”薑欣菲問。
“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顏值越高的人,通常有劇毒!就像咱表哥,帥到慘絕人寰毫無天理,可是要論算計,誰有咱表哥厲害?你說是不是?”
“切,你懂什麼,表哥算計也是應該的。這個薑家本來就是咱表哥的,咱舅媽是外姓人,要不是因為肚子裏有個球,現在早就被趕地出門了好不好!”
“不過我們生物老師說,男人五十之後就沒有生育能力了,所以我懷疑這個孩子不是你懂得!”
“嗯,我也懷疑,但是我們倆有沒有證據呀!”
“你們兩個小崽子,閑得太無聊了是吧?還不給我閉嘴!”薑玉芳不悅瞪過去。
倆姐妹趕忙手動封嘴。
其實她們還想說,她們的媽媽薑玉芳是裏麵最愚蠢的。
想看鷸蚌相爭,最後漁翁得利。
隻可惜,就連她們兩個小孩子都明白:
漁翁是薑瀚深,不是薑玉芳或是薑海平。
*
小汐最近幾天的妊娠反應尤為嚴重。
薑瀚深每天晚上看她上吐下瀉的,心裏難受得緊。
小家夥怕打擾她,每晚下床的時候躡手躡腳,彎著身子弓著腰,然後步履蹣跚往洗手間走。
其實她不知道,她掀開被子的時候,他就醒了。
每次他都在洗手間外麵,側著耳朵尖聽她的嘔吐聲,一顆心揪在一起,恨不得替她承受這份痛苦。
薑瀚深問過張嫂,孩子這才四個月大而已,為何小汐的妊娠反應會咋麼嚴重。
張嫂欲哭無淚,“薑先生,可能每個人的情況不一樣吧,我懷兩個孩子的時候,都沒和小汐小姐這麼嚴重的。”
“那為什麼她這麼嚴重?”
“這個薑先生,我真的不知道。”
薑瀚深一個頭兩個大,沒轍,特地從國外找了一位專業的婦科醫生,又找了一位聞名中外的老中醫。
婦科醫生名叫lucy,中醫名叫方青敏。
薑瀚深言簡意賅,直接道,“我老婆最近吐得厲害,你倆想辦法,讓她別吐了。”
二位醫生:“”
這真是要難為死她們了!
哪有孕婦懷孕的時候,不吐的?
小汐最近瞌睡也嚴重,能從早上直接睡到下午。
薑瀚深摸著她軟軟的頭發,瞅著她眼底小圈的烏青,心疼極了,每次都暗暗告誡自己:
下次一定要克製,克製!
晚上不能碰她,堅決、一定不能碰她!
她是孕婦,恩對,不能碰!
可是每當到了晚上,她綿呼呼的身子不安分在他懷裏蹭啊蹭啊,就把他蹭出了一身的火。
他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哪裏忍得了?
而且就算她不蹭,就那麼老老實實窩在他懷裏,時不時輕聲哼著,軟綿綿像是小貓似的,他也控製不了,立馬化身為琴瘦
與此同時,法醫的鑒定結果也出來了。
薑瀚深找的法醫全是最專業,最嚴謹,最權威的。
兩位法醫一位是美國人,一位是中英混血,這兩個人是夫妻,已經從事法醫行業將近二十年了。
“薑先生,經過我和太太對您父親屍體的解剖,我們發現,您父親的肝髒和脾胃,殘留著一種特殊的化學成分。”
“嗯?化學成分?”薑瀚深微微眯眼。
“沒錯,這種化學成分無色無味,甚至在市麵上都很難買到,如果用量較小的話,並不會對生命造成威脅,但,如果用量過大,誘發心腦血管疾病的概率,是百分之九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