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見她身上披著別的男人的外套。
不由勾唇,嘲諷,“到哪裏也不忘溝引男人,嗯?”
“隨便你怎麼說”
小汐別開臉,下一秒整個人被攔腰抱起。
“等著回去再收拾你。”
“哎這位先生,你誤會了,這位小姐被人推下了水,我隻不過是湊巧看見她失足落入水中,便救了她。”
男人眸色不定,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要不是她自以為是單獨出來,也不會碰上這種事情!”
小汐狠狠一噎。
如果說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她現在就能夠,將麵前的人瞪穿孔了。
“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這就好比,一個女人被強幹了,人們都會說:
肯定是她穿著太暴露,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男人在她翹臀用力捏了兩下,獰笑,“想讓我在這裏野戰,就直說。”
“”
他說得出口,怕是真的能做到。
所有的委屈和悲憤,隻能暫時咽在肚子裏,鬱鬱不能言。
“方進,你和孟董事說一下,我有事情,先離開了。”
“好的boss,”
方進瞧著瑟瑟發抖的小汐,頗為擔心道,“boss,需要我開車送您回去嗎?”
“不用,你負責替我招待其他的董事。”
“好。”
薑瀚深將小汐直接扔在了後座。
他一言不發開車,高挺的鼻骨和薄唇構成了鋒利的線條。
明明麵色不悅陰鷙,像是在壓抑著沉沉的怒氣,卻還是將車裏的暖氣調到了最高溫。
薑瀚深開車雖快,卻也是極穩,再加上車內的溫度又高,不一會兒,小汐歪著頭沉沉睡了過去。
沒心沒肺的,倒也不怕男人突然對她做什麼了。
紅燈了,他轉頭,瞧她。
睡得正熟,小嘴兒還流著哈喇子。
他薄唇輕輕勾著,挑起一縷不太明顯的弧線。
可隨即又意識到自己竟然笑了,趕忙收斂了笑容,像是在演戲一樣,收放自如。
“蠢包子,老是被人算計,還想跑?你能跑去哪?跑了第二天就沒命,到時候誰給你收屍?”
“滴滴——”
身後響起了不悅的鳴笛聲,薑瀚深這才重新發動車子。
黑色流暢的車身,如同深海裏的魚,在濃濃的夜色滑動。
終於到了薑家,他下車,小汐還在睡,男人彎身,將她從車裏抱起。
動作小心翼翼,像是在嗬護著易碎的寶貝,抬手護住她的頭頂,生怕她不小心撞到車門。
抱著她出來的時候,許是感受到外麵的涼意,她一個勁往他懷裏鑽。
他隻覺得心髒有點揪疼,突然間陡生出幾分挫敗感。
對她,還是狠不下心,要真能狠下心來,他也不必搞得自己這般狼狽憔悴。
“薑先生”
自從王伯死了之後,新任管家周叔盡職盡責,從早到晚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做到細致。
薑瀚深揭下小汐身上的外套,皺眉不悅吩咐道,“把這件衣服,燒了,然後扔了。”
“好的薑先生。”
周叔對於薑瀚深所有的話都是言聽計從,從來不會問為什麼。
薑瀚深抱著小汐上樓,到了房間,直接把人扔進浴室。
打開花灑,冰冷的水澆灌而下。
熟睡的女孩驟然打了個激靈,被冰涼的水流刺激到,霍然睜眼。
居高臨下,男人眼神肅穆陰冷,泛著幽沉冷冽的寒光。
“醒了?”
“薑瀚深”
小汐抱著胳膊縮成了一團,原本她裏麵的衣服就是濕的,貼著她的肌膚,涼透。
“我不喜歡髒女人,把你身上其他男人的味道,洗幹淨了。”
男人負手而立,垂眸而視,深刻麵龐裹挾著與生俱來的冷漠,如同撒旦再世。
小汐用力咬唇。
明明她和那個男孩什麼都沒有,他薑瀚深,這是在故意整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