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挨了人家一棍子,腰怎麼樣?”小汐問。
薑瀚深搖了頭,說沒事兒。
小汐不信,硬是讓他在床上躺好,撩開男人的衣服,果然後背是一大片淤青。
薑瀚深的皮膚不算白,是淺淺的小麥色。
不過因為經常健身的緣故,腰上的每一塊肌肉結實有力,沒有多餘的贅肉。
小汐自己給他上藥。
她的小手很軟,動作小心翼翼,在他的後背揉搓了一陣之後,薑瀚深悶哼一聲,拉住她的手,不讓她再動。
小汐以為他是痛了,趕忙問是不是弄痛他了。
他閉上眼睛,扯過她的身子拽到自己身邊,咬著她的小耳朵,低低的喘氣。
“我有反應了。”
“呃”
“所以別動了,一點小傷,沒什麼。”
男人聲線沙啞,一個勁地貼著她的耳廝磨。
要不是考慮到她現在懷孕了,他根本就不會顧忌這是在醫院。
另一邊,見床上的肖弘易遲遲未醒,喬如薇有些擔心。
但是醫生說這是吸入了大量乙醚的後果,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唉,你真是個笨蛋,我到底有什麼好的,至於做到這種地步。”
喬如薇因為聽薑瀚深說了肖弘易的事情。
一時間,心頭複雜萬千。
低頭,撩開散落在他額前的劉海,印下輕柔一吻。
“好好睡吧,再見。”
當天夜裏,肖弘易緩緩睜開了眼。
四周無人,萬籟俱寂,安靜的能夠聽到點滴的聲音。
手指有些發麻,他動了動,能夠感覺到左手手背在掛著點滴。
在看這裝潢,一片白色,是在醫院。
可是為何,他總感覺喬如薇來過呢。
難道是夢嗎,可為何他還感覺,她親吻了他
門,“咯吱”一聲,在這個時候緩緩推開。
因為房間沒有開燈,又拉著厚重的窗簾,肖弘易隻能看到門口的影子。
欣長,高大,健碩。
是個男人。
“薑瀚深?”
“”
男人沒有回答。
肖弘易陡然覺得不對勁。
但是等他反應過來,已經晚了。
男人戴著防毒麵具,遮住了一整張臉,甚至穿著一身黑色,根本就看不出是誰。
口袋裏倏然掏出的明晃晃的刀子,直接亮在肖弘易眼前。
抬手,刀就要落下來!
肖弘易一個閃躲,隨手立刻拔掉了手背上麵的針頭,可是整個身子卻跌落到床下麵。
該死的
“你特麼到底是誰?!”
“”
男人沒有說話。
肖弘易不知道戴著防毒麵具,他是怎麼看路的。
刀子不長眼,朝著他這邊再次刺過來。
隻可惜他整個身子都退到了牆邊,再也無路可退。
肖弘易的額頭滲出了薄汗。
突然覺得自己必死無疑。
“砰!”
身後,喬如薇抬腿狠狠踢著男人的背部。
那人憤憤不平瞪了喬如薇一眼,最後倉皇逃走。
“哎你沒事吧肖弘易?”
喬如薇趕忙扶他起來,臉上關心焦急的神色清晰可見。
肖弘易心頭一喜,有種因禍得福之感。
將肖弘易扶到床上,喬如薇打開燈,想要出去追,走廊已經沒有人影了。
“好了別追了,很顯然他是為了來殺我的,但是你打亂了他的計劃。”
肖弘易語氣有些悠閑,就像是方才的一切根本沒發生似的。
喬如薇抿唇,神色愧疚,“都怪我不好,我不應該遣散看護離開的。”
“你什麼意思?”
“方才我去上了個廁所,回來就看到你倒在床下麵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一直在照顧我?!”
肖弘易難以置信地問。
“我說,這不是重點吧!”喬如薇哭笑不得了。
這人的腦回路怎麼總是跟常人不一樣。
“這怎麼不是重點!”
肖弘易的情緒,變得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