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薑瀚深瞧著心疼。
如果可以的話,他寧願舍棄掉名利,富貴,來換取她的平安無事,還有孩子的健健康康。
他不是一個好丈夫,亦不是一個好父親。
薑瀚深突然這麼想,自己活了三十年,又有幾天是真正開心的呢
即便是情緒不穩定,喬小汐卻依舊美的動人,仰著頭的樣子,像極天上明媚皎月,唇紅直白,眸波流轉,顧盼生輝。
薑瀚深走過去,蹲下身來,同她平視,柔聲喚她,“老婆”
小汐別開眼,權當做沒有聽到他說話。
“寶寶,你們餓了沒有,媽媽帶你們回去吃飯好不好?”
想走,被男人拽住手腕。
他凝著她清澈卻空洞的雙眼,心髒抽疼著,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尖,薄唇落了下來,帶著明顯壓抑和小心翼翼,印在她的唇瓣上。
如同櫻花瓣的唇,微涼,沒有幾分溫度,真的是,叫他心疼了。
徹徹底底,心髒如同被螞蟻啃噬過。
小汐推搡著他,躲避著男人壓過來的薄唇。
“滾開——別碰我!”
“別拒絕我,好不好?”
他吻得更深,更密,緊接著,攔腰將人抱起。
小家夥在他懷裏掙紮著,但是這點力量,在他眼裏,根本就不算什麼。
把她放在床上,薄唇落下,像是在嗬護一件寶貝。
“知道我今天做了一件事情嗎?”
男人嗓音沙啞地問。
她咬唇不語,她當然不知道。
“我結紮了,醫生說我們半年內不能要孩子,因為你的身體需要好好調理,再沒調理好之前,還會流掉。”
男性結紮是永久性的避孕方式,為了讓她不再受到任何傷害,薑瀚深選擇了最保險的方式。
他都想好了,這一次,要好好的聽她的意見。
她什麼時候想要孩子了,想通了,他就去做輸精管複通術。
男人的薄唇從眉心,眼睫,落到她的鼻尖,粉唇,緩緩向下
小家夥張著一雙清澈美眸,氤氳了一層霧氣,那麼無助又悲傷的瞧著他。
“乖,別害怕,老公在疼你。”
他俯身而下,同她一樣,在悲傷中擁有彼此。
小汐不想動彈,他從身後攬她入懷,笑著調侃,“有那麼累嗎?”
“嗯,好累”
“小包子,明明一直都是我在動吧。”
小汐沒說話,眼眶還是濕漉漉的。
還好,這一次他抱她,至少沒抗拒了,是好的開始。
薑瀚深深吸一口氣,親吻她的雪背。
同樣著急的還有喬如薇。
這種心理方麵的事情,四處求醫行不通。
“我認識一個心理方麵的專家,如果可以的話,讓他跟你妹妹見一麵,看看能不能開導她一下。”
“謝謝你,宋昌奇。”
“沒事兒,這是我欠你的。”宋昌奇半揶揄地說,“如薇,你瘦了好多。”
“是嗎,嗬,瘦就瘦吧,這年頭不都流行骨感美嗎。”
這幾天她根本就吃不進去什麼東西,滿腦子都是小汐。
她可憐的妹妹。
記得小時候,有一次小汐發燒,沒人在家,那天晚上回來,送到醫院已經是39度,差點活活燒死。
還有一次,小汐長了水痘,也是沒人在家,她一個人把臉上、身上的水痘抓破,那種痛,撕心裂肺,叫她瞧著,心痛難忍。
從小到大,她可憐的妹妹到底要遭多少罪啊。
“你也不容易,想哭就哭吧,憋在心裏,對身體不好。”
宋昌奇攬過她的後背,嗓音低和,“我的肩膀時時刻刻都可以給你依靠,僅僅是作為朋友而已。”
眼下他能做的,也就隻有用朋友的身份,陪著她。
喬如薇難受極了。
眼眶發了紅,的確,她現在很需要一個可以讓她依靠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