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以前我姐姐教過我,燒香也是有講究的,但當時我沒記住。”
小汐實話實話,“我隻是單純地來祈福一下,沒別的意思。”
“姑娘可知為何芸芸眾生皆來寺廟?”
“不知”
“寺廟乃是十方信眾的皈依之地,虔誠之所,姑娘心思不誠。”
“抱歉。”
小汐了然,雙手合十,“還請聖僧教我上香。”
“給佛祖上香,三支香,表示戒、定、慧,點燃的香一定要在香爐之中,第一香插在中間,默念:供養佛,覺而不迷;第二香插在右邊,默念:供養法,正而不邪;第三香插在左邊,默念:供養僧,淨而不染。上香完畢後,對立佛像,肅立合掌,恭敬禮佛。”
這番話在每個和尚心中都要來來回回背誦數遍。
小汐照做,恭敬地拜佛,眼眶通紅,“佛祖,麻煩保佑我的兩個孩子,超度之後,來世能夠投得一個好人家,多謝佛祖。”
“小汐。”
是徐承,他也來這裏,小汐覺得意外。
徐承說,他的母親信奉佛教,他自幼受母親的影響,偶爾也會過來燒香拜佛,乞求自己的事業蒸蒸日上,家人幸福安康。
“我想離開滿城。”
從寺廟出來之後,喬小汐對徐承說。
“為什麼?”
“想離開薑瀚深,想重新開始新的生活,不然我覺得很壓抑,很累。”
“那你舍得嗎?”
“當然,不舍得。”
“既然你來燒香拜佛,你就應該知道,心誠則靈,你心思不定,想走走不得,留也留不得。”
徐承說,“如果你真的想離開的,心思定下來了,那麼告訴我,我可以幫你。”
“你能幫我嗎?”
“當然,前提是,你真正想明白了,要徹底離開他,離開,就不會回來了。”
離開,就不會回來了嗎?
永遠見不到薑瀚深,心髒就像是被人劈成了兩瓣。
門外還有幾個黑衣人保鏢在等著她。
想必如果她再不出去的話,他們就會直接衝進寺廟來抓人。
小汐苦笑一聲,“我這日子,人不人,鬼不鬼的,又有什麼意思呢?”
徐承也看到了門外的人,“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你應該是有苦衷的吧,你好好想想吧,想離開的話,我可以幫你。”
“幫我吧!我再不離開,怕自己真的就走不了了。”
他害怕她離開,所以日夜限製她的自由。
其實她和薑瀚深都累了,都應該放開彼此,讓彼此冷靜一段時間。
再加上,中間還有一個喬如薇。
這始終是一個隔閡,如果不解決的話,很難彼此之間心無旁騖走下去。
“帶我走,現在!求你!”
小汐抓住了徐承的胳膊。
徐承沉默片刻,“好,我幫你。”
寺廟,其中一個和尚盯著不遠處的兩個人,搖了搖頭,“你怎麼看?”
他問另一個和尚。
另一個人雙手合十,無奈歎氣,半晌之後說了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三分鍾之後,保鏢慌慌張張給薑瀚深打電話。
戰戰兢兢地說,人跟定了。
正在會議室開會的男人怒不可遏,當場掀桌離開,“一群飯桶!不用我動手,你們幾個立刻消失在我麵前!”
保鏢們麵麵相覷:老板,我們也沒出現在您眼前啊。
薑瀚深打開喬小汐手機上的定位係統,但是,手機已經關機了。
“該死的!”
親自開車去找,向來心思縝密的他,殊不知,有人開車跟在他身後。
那人的胳膊,是斷了翅膀的蝴蝶圖案。
被車窗外麵的陽光一照,好似在發光。
亦步亦趨跟著,待薑瀚深轉身之後,車裏的人打了通電話。
“這是我們最好的機會,薑瀚深現在正急著找喬小汐,我要殺了他,替我妹妹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