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由於吃痛,孟愷下意識鬆開了她,喬小汐有兩個尖尖的小虎牙,直接咬破了他的皮肉,咬出了血。
“呸!”
喬小汐狠狠啐了一口血,這血,她嫌髒,嫌惡心。
趕忙往門外跑,快要抓到門框,又被身後的孟愷給抓了回去。
“臭表子,給你臉不要臉,你主動送上門的,現在想跑?門都沒有!”
孟愷扯住她的頭發,表情猙獰又恐怖,手腕還在流血,疼得他呲牙咧嘴。
揚手,一巴掌要落下來。
這臭表子,是應該好好教訓教訓!
“砰——!”的一聲,門直接被踢倒了。
要不是孟愷眼疾手快朝後退,很可能被這門砸倒。
出現在門口的男人,西裝落拓,氣質冷然,帶著天神般倨傲不羈的氣場!
男人幽深狹長的眼眸,飛快地在室內流轉了一圈,然後落到了一邊披頭散發的小女人身上。
她的樣子,簡直狼狽到不能再狼狽了。
衣服被扯得鬆鬆垮垮,頭發亂糟糟,眼角還掛著淚痕。
薑瀚深陰沉著一張臉,那是令閻王爺都為之膽寒的表情。
肅殺的神色,像是下一秒,就能開槍,將不遠處的孟愷一槍爆了頭。
喬小汐低著頭,身子一直在抖。
薑瀚深脫下自己的外套,罩在她身上。
她終於有了反應,抬眼瞧他,一雙美眸含著瀲灩誘人的水光。
要是放在以前,薑瀚深肯定會憐惜,會心疼。
但是現在,看著她的眼睛,看著她無助的表情,他隻有氣憤!
攔腰將喬小汐抱起,薑瀚深的目光落在孟愷身上,他光著膀子,但是眼睛是恐懼的。
因為,薑瀚深就是滿城的撒旦,是魔鬼,沒有人不懼怕。
“把他的手腳剁了,然後送到非洲去!”薑瀚深吩咐身邊的手下道。
說完這句話,他便抱著喬小汐離開了。
留下的三個黑衣人保鏢,像是三麵銅牆鐵壁,將門口堵得嚴嚴實實。
“來人啊!救命啊!”
一方麵,他不信薑瀚深會那麼目無王法,但是另一方麵,他對薑瀚深的事跡有所耳聞,這個男人殺伐決斷,殺人從來不必自己動手,而且也從來不會留下什麼把柄。
所以孟愷急了,怕了,扯著嗓子吆喝。
他就不信,外麵的人都是聾子,聽不到。
三個保鏢抱著胳膊,都像是看小醜一樣睨視著他,神情相當不屑。
“嘖嘖,你就別白費力氣了,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搭理你的。”
“不你們,你們不能傷害我!”孟愷節節後退。
“嗬嗬,連我們薑總的女人你都敢碰,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哦對了,你還不知道吧,這家酒店是我們薑總旗下的,不然,他怎麼可能那麼快就找到你的房間?”
“”
孟愷腦子轟隆一聲,原來這是薑瀚深旗下的酒店!
另一邊,薑瀚深直接把喬小汐扔在了車後座,絲毫不憐香惜玉,自己隨即也坐在了後座。
他抱著胳膊,麵容冷冽,周身壓抑著沉沉的怒氣。
“開車!”男人對著前方開車的司機,冷冷命令了句。
司機趕忙照做。
車內的氣壓很低,低到讓人想去接氧。
喬小汐的身上還蓋著男人的寬大外套,身子抖個不停,如同篩子。
但是薑瀚深絲毫沒有什麼安慰的話。
甚至於,連看她一眼都不看,麵無表情直視前方,兩個人中間隔了一個人的距離。
就這樣相坐無言,終於到了家之後,司機把車開到車庫,喬小汐先行下了車。
剛進門,喬小汐就趕忙上樓,隨即跑到房間裏麵,去洗手間刷牙。
她的嘴裏都是孟愷胳膊的血,很惡心,讓她一直反胃想吐。
漱了口,又洗了把臉,心情這才平複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