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侶座都有高高的隔壁，坐在那裏，左右看不見在做什麼，又是最後一排。
電影開始沒多久，張素來突然推了推楊羽。
“怎麼了？”楊羽問。
張素來指了指旁邊。
楊羽稍微探出了一點點的腦袋，竟然看見了半個光溜溜的屁股正在扭動著。
靠，傻子都知道隔壁這對小情侶在做什麼。
楊羽又縮回了頭，隱約還能聽見女人的聲音。楊羽剛想說什麼，張素來就側頭靠在了楊羽的肩膀上。
一股清新淡雅的味道撲鼻而來，這讓人很陶醉，女人特有的香味。
同時張素來伸手牽住了楊羽的手。
靠，這什麼意思嗎？
是送貨上門嗎？
楊羽感覺不像，這跟白雪，楊琳那種女人分明是不一樣的。
張素來顯然是衝談戀愛來的，這讓楊羽糾結了，如果她喜歡自己，自己怎麼能忍心去傷害她呢？
楊羽矛盾了，這桃花運也讓人頭疼！
在不知道張素來的目的之前，楊羽不敢碰她，同時萬一暴露了自己的男性好色之心，還破壞了自己的美好形象，比如昨晚雜草堆裏幹劉欣怡這事，顯得小人得誌無疑，又是趁人之危又是猥瑣。
看完了電影，吃了點夜宵，然後送她回家，就沒做過其他事了。
張素來也沒有請他上樓，如果請他去出租房，那就是明擺著暗示了。
這沒有，更印證了楊羽的猜想，張素來是衝著談戀愛去的。
楊羽也就先走一步看一步，也許自己想多了。
第二天下班，楊羽去自己的洗腳店時，發現客流突然多了起來。
“今晚怎麼生意這麼好？”楊羽問趙虎。
“我也不知道啊。”趙虎回答。
楊羽馬上去找熟客了解情況了。
“馬哥，今天怎麼來我這按摩啊？”楊羽找了個熟客問，這個馬哥好久沒來了，好像就是去了對麵按摩。
“還是你這好，便宜，服務又好，按摩還免費送十分鍾，對麵那家店，死貴不說，還老問我要不要服務，我說不要，馬上就翻臉，敷衍我，奶奶的，老子就不去了，還是你這好。”馬哥回答。
楊羽連著回訪了好幾個客戶，表達差不多都是這個意思，說對麵服務不好，坑人坑錢，還沒這邊舒服。
楊羽感覺自己的路是對的，服務是根本，他們都是來享受快樂的，不是受氣的。
果然，但客人們逐漸對比出差距之後，哪怕這邊的硬件條件要差很多很多，但是軟件服務好，讓客人感覺到溫暖啊！
所以客戶的眼睛是雪亮的，誰便宜誰服務好就去誰那，這是很直接的問題。
果然，生意又慢慢地好了起來，楊羽眾人又有了信心。
這邊的年終獎發下去，有一個人非常不開心，那就是李俊雄。
雖然他是副總，但是沒有年終獎。
李若水這是表達了一個信號，在自己的姨子和李俊雄之間，她選擇了先拿李俊雄下手。
雖然李俊雄是公司創始人之一沒錯，但是他做生意的理念早已經跟不上這個時代的節奏了，老一套的那些東西已經遠遠無法滿足現在的市場了。
但是李俊雄氣壞了。
“奶奶的，這丫頭翅膀真是硬了。”李俊雄的憤怒徹底被激發了，他直接跑去了李若水的辦公室。
“李總，我為啥沒有年終獎。”李俊雄直接質問。
李若水緩緩地放下手上的文件和筆，其實心裏還是有些慌的，這個楊羽這個時候還不趕緊過來當擋箭牌！
“李伯伯，你先坐。”李若水想安撫他的情緒。
“我不坐！”李俊雄很肯定地回答。
李俊雄那氣勢和態度已經就像一個炸藥桶，隨時會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