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蘇娜這才反應過來，拿了幹毛巾過來。
楊羽伸手去接時，蘇娜說道：“我來吧。”
楊羽很尷尬。
於是，蘇娜就幫楊羽把身上的水珠擦了幹淨，尤其是某個地方，還特意蹲下來，擦了一遍又一遍，不隻是蘇娜，包括被救的溺水者西茜也是一直站在那裏看。
被人用動物一樣的眼光打量，楊羽真心很不好意思。
在國內，自己都是主動方，到了這裏，楊羽必須低調點，要知道，女人也許對自己友好，不代表男人對自己友好呢。
“我們還是去看看警察吧，別讓人家等太久了。”楊羽尷尬的說道。
這才穿了衣服，三個人從衛生間裏出來。
警察來了兩個，兩個警察穿著很詭異，準確的說，是穿著防護服，帶著口罩，不像警察，像醫生。
看到警察這樣穿，不光是楊羽，蘇娜和西茜也一樣經驗。
“警官，你們這是？”蘇娜指了指防護服，問。
警察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其中一個年長一點的說道：“對不起，我姓申屠，你們叫我申屠探長就行。你們先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
西茜和楊羽就把溺水和救人的過程說了一遍。
“沒有異常嗎？”申屠探長問。
“好像下麵有隻手在抓著我，往下拉。”西茜回答。
“你呢？”申屠警官又問楊羽。
“是的，我也感覺有隻手在抓我，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可能是水草，可能是水蛇吧。”楊羽用蹩腳的英語回答道，尤其是水草 weed和Water snake百度了才知道怎麼說的。
“你不是我們國家的人？”申屠警探問。
“是的，我是華夏人，我來這裏是考察鞋類市場情況的。”楊羽解釋道。
申屠探長沉默了片刻，說道：“不好意思，你們要被隔離，呆在家裏隔離，不能出去，不能見人，我們會24小時派人在門口把守，同時會有人來對這裏進行消毒。”
“為什麼？”蘇娜慌了。
“這是規定，防止河裏一些傳染性的病毒帶上來。”申屠探長說道。
說完，他就起身走了。
蘇娜和西茜馬上跟了上去，可是門直接被警察鎖了，而且是從外麵往裏麵反鎖住的。
楊羽也是懵了。
這波什麼操作？這是倒了什麼黴了？自己救人被隔離？還回不去了？
很快，來了醫護人員，也是穿著防護服，對這間公寓進行了消毒處理。雖然蘇娜一直在問，發生了什麼事，可消毒人員一個字都不說。
消毒人員的到訪，加上通過貓眼看見門口確實站著兩個守護的警察，蘇娜三人不得不相信申屠探長沒有在跟他們開玩笑。
楊羽急忙給黃鑫婷打電話，簡單說明了情況，一是叫她們不要擔心就三天；二是不要來找他，哪怕就在隔壁。
黃鑫婷以為楊羽是找了個女人窩，玩女人去了，隔壁住著兩個妙齡少女，她是知道的，她誤會的應了下來。
三個人，坐在沙發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楊羽尷尬的互相做了自我介紹，西茜被水了幾口，整體沒有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