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不嗜酒,但卻好酒,喜歡喝些好酒。
一般來說,能夠被他看上的酒可不是尋常的,就好似麵前枯木手裏的這一壇一般,看起來雖然是沒什麼奇異之處,但是這酒液中卻也是自帶清亮感,當酒液晃動的時候似乎能夠看見一層碧波湧動,一陣陣悠然的酒香溢出,倒是足以讓人沉浸在那種酒香中。
緊接著這三人在加著宋益輝在一起喝酒,一來二去之下,倒是將心中的不愉快都給忘完了。
要說枯木道人這酒的後勁兒確實是大,一個酒局還沒喝完,宋益輝便覺得天旋地轉。
要知道,這可不是之前那種裝出來的模樣,而是真的無法堅持,就好像是整個人都要倒在地上一般。
到最後,甚至還有些發酒瘋一般的拉著枯木和楊承,說是要結拜成異性兄弟。
這話一說出來,楊承還沒什麼反應,一旁的宋謙卻是臉色一黑,直接一巴掌將這小子拍到桌上,赫然是直接一巴掌打暈。
去你個小兔崽子的,這可是老子內定的孫女婿,你還想結拜?
結你兩耳巴子!
到最後,這師兄弟兩個也都喝得醉醺醺的,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酒店。
反倒是在酒店裏麵的雷傑瞧著這兩人相互依偎著回來,一臉懵逼。
我怕不是個假徒弟吧?
在他的記憶中可從來都沒有見到過自己師父喝酒,怎麼今天還喝得酩酊大醉?而且還是和楊承一起?
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父子?叔侄?朋友?還是啥?
雷傑不知道,甚至他發現自己壓根兒就找不到和楊承之間的共同點,更多的是處在一種懵逼的狀態。
第二天一大早,枯木道人醒來,回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臉色顯得有些尷尬。
看了看一旁的楊承,倒是不由得無聲輕笑起來。
一頓酒,就已經將所有的不愉快都給解決,倒是讓這三方的臉色變得好看了不少。
不過,這其中可不包括雷傑。
至少雷傑此刻就和個木乃伊一樣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好。
在江北市逗留了幾天之後,枯木道人便已經計劃帶著雷傑離開。
看著枯木兩人準備離去,楊承不由得拍了拍枯木的肩膀,道:“師兄,你現在也出來這麼久了,要是有時間,就回去看看老頭子吧,我看這些年,老頭子還是挺想你的。”
“真的嗎?”枯木道人一怔,看著楊承,臉上的神情顯得有些激動:“你說,老師他會願意見我嗎?”
這些年,枯木不是不想回去,隻是怕自己回去之後被農道人擋在上門之外,更加失望罷了。
“去吧,你不信別人,難道還不信我嗎?”楊承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枯木道人和雷傑離去,楊承的生活倒像是又歸於平靜了一般。
三天之後,農道人打來電話,罵罵咧咧地抓住楊承罵了一句,說他盡是出一些餿主意,誰讓楊承自作主張讓枯木回來的!
雖然老頭子是在罵人,不過楊承倒是明顯聽得出來在其言語中的那份高興,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就在家中獨坐的老人遇到了回來探親的晚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