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自己也都要將兔子帶回錦繡身邊。
然淳於悠悠剛回到仙聖族地,就被人團團圍住了,而為首的,正是那個之前來找茬的聖酉。
他冷笑的逼到淳於悠悠麵前,目光又看了一眼她懷裏的兔子道:“這大半天,你去哪了?抓兔子去了?”
淳於悠悠心感不妙,隻微一行禮道:“原是聖酉爺。”
說著,她將兔子往懷裏抱的更緊實了些。
兔子:“……”它丫的快喘不過氣來了好嗎?
聖酉冷笑:“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仙聖族地是你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的地方嗎?”
淳於悠悠又後退了幾步道:“聖酉爺誤會了,我出去隻是幫金長老買幾味草藥而已。”
“什麼草藥,是我們仙聖族地沒有的?拿出來看看!”聖酉不依不饒。
他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女人。
一張普通的臉,可身材卻很有料,隻可惜他對長得醜的女人沒什麼興趣,否則早就綁回房間了。
淳於悠悠也是胡謅的一個理由,沒想到這個聖酉這麼斤斤計較,非要逼問出個一二三來。
她目光微眨了一下開口道:“這種草藥,仙聖族地還真不見得有。”
聖酉瞪圓了眼睛:“你什麼意思,是在嘲笑我們仙聖族地嗎?”
淳於悠悠道:“不不,仙聖族地什麼地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可正是因為太過富餘,儲存的草藥也皆是貴重之物,可金長老說了,她需要的草藥中,有幾味卻是那種最最普通,也最最常見的,甚至很多人都不屑於收藏的,所以才叫我出去買。”
說著,淳於悠悠將口袋裏幾味極為普通的草藥拿了出來。
聖酉看了一眼,竟全是些十分低端的草藥,他們這種身份地位,平時是根本就不會用的。
他有些不爽:“聖祖是何等人物,那金長老就給聖祖用這種草藥?”
淳於悠悠道:“草藥本就不分高低貴賤,再加上聖祖平日裏皆是以名貴草藥滋養身體,反而使得身體失了平衡,金長老也是想用這種草藥做為藥引,為了聖祖好才叫我去買的。”
聖酉半信半疑的看了她一眼:“這兔子怎麼回事?”
兔子白了聖酉一眼。
淳於悠悠堵住兔子的嘴,笑道:“兔子是我路上買的寵物,隻是看它被販賣實在可憐,便隨手買了養在身邊的。”
聖酉道:“不對勁,這兔子不像是普通的兔子。”
兔子想你兔爺怎麼可能普通!
聖酉越湊越近,這兔子眼神就跟人一樣,好像能聽懂他說話,還時不時的白自己一眼,怎麼可能是普通兔子,這女人肯定在撒謊。
說著聖酉就揪住了兔耳朵。
淳於悠悠麵色一變,驚聲道:“聖酉爺不要下重了手。”
話音還未落,就聽聖酉“嗷”的一聲慘叫,被兔子給咬住了手。
淳於悠悠:“……”
兔子果然是個暴脾氣啊!
她連忙上前抱住兔子道:“快鬆開,別闖了禍。”
兔子死不鬆口,疼的聖酉滿地打滾。
周圍眾人亂成一團,直到遠處又有人衝來,兔子才鬆了口,淳於悠悠連忙將它抱到懷裏,轉身就走。
聖酉怎麼可能願意,不由怒聲大吼:“站住!我要把這兔子給殺了下酒!”
淳於悠悠也被人擋住了去路,她隻好停住步子,微微尷尬道:“聖酉爺,兔子急了是會咬人的……可它絕對不是有意咬你的啊……它隻是情急。”
“情急個屁!兔子留下,你滾!”聖酉掙紮爬起來,滿臉的殺意。
淳於悠悠心想糟了,這個聖酉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了。
正當情況危急之時,一道聲音傳來:“你沒事招惹兔子幹什麼?”
聖酉一聽聲音轉頭看到來人道:“連墨,你來的正好,你看我的手被這兔子咬成什麼樣了!”
連墨沒看聖酉,視線隻落在淳於悠悠的懷裏道:“這兔子給我處置吧。”
淳於悠悠目光微變了,給連墨,錦繡肯定不同意啊。
淳於悠悠道:“這件事,連墨公子還是問金長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