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的情緒慢慢平複,顧嶼安用雙手圈在言鬱的身體兩側。
他的身體那麼熱,迫不及待地想要她。
“小鬱兒,你準備好了嗎?”
言鬱伸手捧住他的臉,溫柔地親吻她。
當兩個人之間再沒有半點距離那一瞬間,顧嶼安的心突然沉靜下來。
這個世界變得安全又可愛。
在言鬱剛回國時,他克製自己不肯要了她,就是怕她成功爬上他的床後,就會甩手離開。直到這一刻,他終於確定了一件事。
從現在開始,他不會再放過她,她想跑也跑不掉的。
久不經人事,言鬱痛得不行,雙手頂著顧嶼安的堅實的胸膛,抗拒著。
她慘兮兮地說:“我痛。”
顧嶼安的眼眸裏都是欲|望,此時箭在弦上,他已經失去自控力,忍得滿頭大汗。
他哄著言鬱:“乖,一會就不疼了。”
不厭其煩地親吻她,隻要言鬱稍稍放鬆,他就會往裏麵深入幾分。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感覺到一絲順滑,克製地扶著言鬱的腰。
言鬱嘴裏發出幾聲甜膩的哼叫聲,顧嶼安再也控製不住,開始瘋狂地索取。
最後顧嶼安沉沉地伏在言鬱身上,聲音低沉而沙啞:“小鬱兒,不要再離開我了。”
他的眼神有些迷亂,臉上都是動情的神色。
這麼英俊的男人,這麼癡纏的男人啊。
言鬱緊緊環住了他堅實的腰身。
嶼安,我那麼壞,我背棄誓言,謝謝你還肯垂愛於我。
窗外下起了小雨,言鬱靜靜地縮在顧嶼安懷裏。
顧嶼安用指腹在她光滑的肩膀上摩著,突然問:“小鬱兒,你昨天說雲舟不是程小暖的孩子,是你一時氣話?還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秘密?說給我聽?”
言鬱低聲說:“雲舟他……”
真相她是無論如何不敢說的,還在糾結用什麼樣的借口蒙混過關,手機鈴聲在這時響了。
又是司慕來電。
顧嶼安的臉色立即就變了,陰沉得仿佛要滴下水來。
言鬱沒敢接。
手機鈴聲結束後,不到兩秒鍾,就有一條信息發來:司總病重,快回電。言鬱的心一沉,也不去看顧嶼安的臉色了,膽戰心驚地把電話打過去。
手機鈴聲才響了一聲,那邊就立即有人接聽了。司慕儒雅的聲音從電波那頭傳過來:“小鬱兒,怎麼不接電話?”
這一聲小鬱兒把言鬱叫得心髒發沉。
從來,都隻有顧嶼安會這樣親昵地喚她。
“我……”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顧嶼安,按住手機低聲說:“剛才那條信息你發來的嗎?你生病了?很嚴重嗎?”
其實想也知道,就算司慕病重到無法發信息的地步,金特助他們也萬萬不敢碰他手機的。言鬱隻是關心則亂,才沒有第一時間想到這一層。
司慕的聲音難過:“小鬱兒,是不是如果我沒有生病,你就不肯接我電話了?”
言鬱又不是傻子,她心思玲瓏,這些年和司慕朝夕相處,自然知道他對她的心思。她隻是不太敢直接拒絕他,怕傷了他們之間的友情。因而一直和他保持著距離,希望他能夠明白。
此時聽到司慕這般語氣,知道他仍然不肯死心。於是她深吸一口氣,走到陽台邊才說道:“我剛才和嶼安在一起,不方便接電話。”
聲音不高不低,正好讓顧嶼安聽得清楚。
這一句話,終於取悅了顧嶼安,原本陰沉的臉色瞬間放晴,連嘴角都勾起來。
司慕輕輕地歎息一聲,“小鬱兒,我生日你不回來陪我過。沒有禮物,連電話也不打。你回一趟中國,是不是連我的生辰都忘記了?”
他的語氣慣來溫和,但言鬱知道,他對這件事有些耽耽於懷了。她故意不打電話,隻是不想給他太多希望。
“你生日的時候我在住院,全身都痛,就把你給忘了。”
言鬱這番話很無情,徹底傷了司慕的心,他低低地嗯一聲:“你傷得重,我卻想著我自己,是我矯情了。”
“那,我掛了。”
言鬱掛掉電話,回頭看到顧嶼安的臉上已經掛了笑容。
“過來。”顧嶼安拍拍床邊。
言鬱剛要過去,又一個電話來。她一看,卻是一個視頻請求。看號碼,是一個很陌生的號碼。
她猶豫了一下,朝顧嶼安打了個手勢,轉過身去接受視頻。
視頻裏的內容讓她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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