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風語去西域那邊帶回消息之後,墨子梟更是堅持自己的做法,盡管這樣做,有可能會讓他失去她,但是隻要她平安,哪怕就是在背後默默的看著她,也心滿意足了。
“既然是這樣,我讓洛凡來接你!”
話落,墨子梟拿出手機撥通了洛凡的號碼,很快電話就被接通了,告訴洛凡這裏的地址,不到十分鍾,洛凡炫酷的跑車就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見他來了,墨子梟這才上了車,快速的離去。
望著絕塵而去的車子,綿綿抱著自己的手臂蹲了下來,將頭埋在膝蓋之中,大聲的哭了起來。
洛凡望著傷痛欲絕的綿綿,如果在之前他還不知道綿綿心裏的那個人是誰,但是如今他已經比任何人都更加的清楚了。
“少初,你看後麵的那輛車是不是一直在跟著我們?”
透過旁邊的後視鏡,蘇向晚看見一輛黑色的轎車一直跟著他們,秀眉不由的皺在一起。
陸少初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隨即轉過頭對著蘇向晚說道:“我看倒是不像,可能對方也是跟我們一樣,想要去郊區看夜景的!”
“是嗎?”
蘇向晚半信半疑的又看了身後的車子一眼,隻見剛剛還跟在身後的車子,卻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不見了,這下,她不得不懷疑自己有些瞎擔心了。
“看來我真的是得了疑心病了!”
坐直身體,蘇向晚輕歎了一聲道。
正在開車的陸少初在聽到她的話,不由的笑道:“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很正常,等在過段時間就不會了!”
“你說的還真是輕鬆!”
這種隨時都可能把命丟掉的事情,可不是一點點時間就能恢複過來的,單單心理上的陰影,恐怕都要好長的一段時間來適應。
“對我而言,這種事情在正常不過了,在我們這些生活在金字塔頂端的人,身邊樹立的敵人實在是太多了,不然我的命也不會那麼值錢。”
說完,陸少初還特意將值錢咬的重一些,他可記得當初風雪說起自己的命是多少錢時,這女人倆眼放光的樣子,簡直讓人恨不得抓過來狠狠的打一頓。
“在外麵的人看來,你身上那耀眼的光環不知讓多少人紅了眼,可是在我看來,與其每天提心吊膽的生活,倒不如卸下這一層耀眼的金光,做個普普通通的人。”
如果不是遇見陸少初,或許她一輩子也不會踏進豪門的生活裏來,從小豪門裏的爭鬥她看的太多了,對於她來說,人隻要簡單的生活就好。
陸少初當然知道她的意思,大掌輕輕的附上,柔聲道:“很快我們就可以過這樣的生活了!”
“嗯!”
給她一個安心的笑容,這幾天陸少初幾乎一下飛機就開始不停的忙,雖然她不知道究竟在忙什麼,但是她可以確定的一件事就是,他忙的事情跟她有關。
雖然她很想知道有關自己父母的死因,但是每天回來看到他一臉疲憊的樣子,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