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發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有些東西,值得珍藏,守護,並誓死而為......
我看著前方,無數的人影,瞬息就成了一個一個點子,拿著槍等待著下令的那一刻時,我的心是平靜的,我麵對的一個一個倒下的,隻是一個又一個影子,我隻是在一下一下的打光著子彈,不斷的在重複著。
兵火交融,向來的殘酷,一次次的直麵迎著上,這一刻的時間裏,哪怕機關槍震痛著手,哪怕眼睛被血汙所擋住了,都隻知道 ,一個字“殺,殺,殺!”“守,守,守 !”。
“長官!西邊防線沒了!”
“你說什麼!大點聲!”
“長官,長官,我說我們的西邊防線沒了 。”這個小兵一臉哀傷的大聲吼道。
“什麼!”
“長官,上麵命令我們同第15軍一起後退,勢必等日軍第一次猛攻後,防禦到底,再次衝鋒。”通訊兵一字一句,幾乎是用盡所有的力氣朝著我喊道。
“什麼?”我驚訝著半天沒能反應回來,流水的汗,從軍帽的帽簷下,一點點的流淌著,我逆著光趴在戰壕裏,無限的言語,片刻的失神著......
而此刻的另外一邊,在戰地指揮的師部裏,師長正怒氣的對著現如今的作戰圖,及現有的文件指示道。
“防禦!還怎麼防禦了啊!”師長怒氣衝衝的吼道,手指似乎都要戳破了作戰地圖。
“這仗都打到這種地步,還他娘的怎麼防禦!”
“看看現在我軍都怎麼做了,一天天的仗就跟著受氣!”
“給我通電司令,我要說說。”師長歎著氣,最後吩咐道。
有任何的波及,都是所做的一個決定所帶來的一係列後果,任何的事情,在這時候,都將無法涉身於外。
“長官,我們怎麼辦。”彼時的小劉副官看著我,一臉的敗氣道。
“軍令是怎麼辦的就怎麼辦。”我低著頭,輕擦著自己的隨身配槍說道。
“是。”小劉隨即回答後,幹脆的跑下去了。
我靜靜的坐在那裏,沒由來的心裏慌裏慌張的,這種接近於恐懼的來源,第二次的讓我生然冷骨般的恐慌著,我使勁的去調整著自己的思考力,試圖去想著一絲哪裏可能出錯的意料之外,生等了半天卻無任何的波動處。
苦心於一夜的無眠,再度驚醒時,卻是另一番的驚慌此景。
“長官長官,上麵下來消息,要您趕緊去開戰備會,還有,昨晚我軍全部都被迫撤退了。左翼軍4個團在廣福南側向北路日軍進行反擊,但也被日軍擊退了。日軍再度大規模猛攻,大場防線危急!”
“我知道了。”我擺擺手,不再說什麼。
再度望著這片天的時候,我曾經不止一次的看過這裏和未來的共同一片天,隻是不同的是,所有能展現出的心境絕非一同相提並論著。
我們需要的不再是一味的防線,防禦著敵人的大肆規模的進軍著,而是反擊,徹徹底底的反擊!
“23日,日軍以重兵直趨真太公路,威逼大場左翼,在劉行方麵日軍,渡過蕰藻浜後攻向大場以西塔河橋,而我軍第18師朱耀華、第26師劉雨卿、第67師黃維等部,經過艱苦抗擊,成功的阻住日軍的猛烈攻勢,為我其餘部能順利的轉移做出了不可忽視的貢獻,在此戰中,率先的立下了戰功,為英雄們喝彩!”師長說著話的時候,率先的帶頭鼓起來掌聲,餘下的在座都一樣的隨即相同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