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像他這樣的官員,若是被查出來串通學子舞弊,莫說是官職了,怕是爵位都別想要了。
隻是……
“他有這個本事麼?”
倒不是施妙魚小瞧他,而是她知道施慶鬆沒有這個能耐。
“他隻是從犯,主犯是文淵閣大學士周海,也是江太傅的學生。”
這話一出,施妙魚便明白了過來,冷笑道:“他還真是為了獻殷勤什麼都不顧了啊,到時候人家上麵有人保,被發落的還不是他這種小蝦米?”
然而這道理施妙魚看的清楚,施慶鬆卻看不明白。
“本王手中倒是有些證據,可以證明他與三年前的科考舞弊案有關。且也有相關的人證,若是遞上去,沐陽候府就得變成施府了。”
顧清池說到這裏,又問施妙魚道:“所以,你同意這麼做麼?”
畢竟是她的父親,若是施妙魚想給施慶鬆留一番餘地,那他也是可以做的。
不想,施妙魚直接冷笑道:“不必,咱們給他留,誰給那些寒門學子留?”
寒門學子苦讀十載隻為功名,可那些作弊之人呢,利用那些漏洞,剝奪了別人一輩子的夢想。
而這些為了錢就以權謀私的蛀蟲更是可惡至極,收拾了他們,縱然不能徹底杜絕,至少能在一段時間內震懾下其他官員。
聞言,顧清池唇角微勾,笑道:“你倒是大義凜然。”
不過,她既然說了,自己便可放開手腳去做了。
“隻是,這事兒若你去做,不會引起皇上猜忌麼?”
聽得施妙魚關切的問話,顧清池心中一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笑道:“本王不過一介紈絝,怎麼會做這種為國為民的事情?這事兒,自然有人來操勞。”
他這些年雖然明著沒做什麼,可暗地裏卻是籠絡了一批正直卻懷才不遇的官員,如今那些人在他明裏暗裏的幫助下,已經有幾位坐到了二品的位置了。
而其他的人,雖然有些隻是守城官,甚至還有仵作,可不管是哪個位置,都會有他的作用在。
其實施妙魚問完就有些後悔了,隻是在看到顧清池的動作之後,又有些臉紅。
她努力的勸著自己,即便是盟友,也該關心一下對方的,這才將自己的小心思給壓了下去。
而後點頭道:“王爺心中有數就好,我可不希望盟友出事。”
後一句話,與其是對顧清池說的,倒不如是說給施妙魚自己聽的。
聞言,顧清池也不說破,隻是溫聲笑道:“放心,本王不會出事,畢竟,還沒有娶得嬌妻,哪兒能就此抱恨而亡?”
這話卻是沒正經了。
施妙魚嗔了他一眼,頓時引得顧清池心中一蕩。那眼神含嗔帶媚,波光流轉勾的他眼神都深了幾分。
顧清池輕咳一聲,壓下了自己的欲色,看向外間略微平複了一下,這才問道:“冰燈點上了,可要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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