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她醒來之後,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她看著陌生的周圍,一時還有些迷糊,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已經是在西楚了。
一想到自己現下的處境,青鸞公主又忍不住眉頭皺了起來。先前跟烏達歡好的時候,他威脅自己說,不讓她跟太子圓房。可是她即將要嫁給太子,若是不圓房,又該用什麼說辭?
這可恨的烏達,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放過她!
烏達進門的時候,就看到青鸞公主這一臉的怨恨,他唇角微勾,大步走過去坐在床邊,伸出手來捏了一把她的臉,問道:“公主這是怎麼了,可是覺得奴婢伺候的不好?”
自從他扮上了冬蘭的模樣之後,便格外喜歡自稱奴婢,就連跟她歡好的時候,也喜歡用這女裝的模樣,說是十分的刺激。
青鸞公主正在想事情,不妨他這突然進來,頓時嚇了一跳,待得見他的手伸過來,她立刻便要躲開,卻反而被他摟在了懷裏。
“看來公主還真是忘記了自己的本分,怎麼,連我都敢躲?”
被烏達這麼以威脅,青鸞公主瞬間清醒了不少,放弱了聲音,道:“我隻是在想怎麼擺脫太子,畢竟我前來便是為了和親的,難不成要攪黃了這婚事麼?”
聽得青鸞公主示弱,烏達的笑容加深了不少,低頭親了親她,道:“親事不能黃,這是你的使命。”
若是她的親事黃了,那自己還怎麼玩這種刺激的遊戲?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這麼一個樂趣,可不能讓青鸞公主攪和了。
他這麼一說,青鸞公主的眉頭就越發皺了起來:“那我該怎麼辦?”
“公主這麼聰慧,自己想啊。”
烏達就喜歡為難人,見青鸞公主心情不好,他越發起了幾分欺負的念頭,伸出手來在她的豐潤上揉捏著。
這美人兒就好比是嬌花,合該拿來摧殘,那才是樂趣無窮呢。
好容易等應付了烏達,待得他盡興而去之後,已經是傍晚了。
青鸞公主又餓又氣,見婢女給自己送飯,直接就想將飯菜扔出去,可又連扔碗的力氣都沒有,越發覺得氣了起來。
“本公主讓你打聽的事情,你問清楚了沒有!”
見青鸞公主又將火氣往自己身上發,那婢女早已習以為常,低頭道:“回公主,奴婢打聽清楚了。安陵王妃好端端的在府上呢,據說她跟王爺的感情還十分好。”
聽到婢女的話,青鸞公主一時有些難以置信,下意識問道:“什麼?她好端端的?”
那鄭婉婉不是說,西楚國的女子最注重名節的麼,為何出了這種事情,施妙魚竟然一點損傷都沒有?這不應該啊!
“那鄭家小姐呢,你去請了麼?”
見青鸞公主一臉的憤怒,那婢女越發的淡定,道:“回公主,已經沒有鄭家小姐了。”
“什麼?”
青鸞公主一愣,沒有聽懂婢女的意思,複又問道:“什麼叫沒有了?”
難不成,是死了?
“那鄭家門口已經結了蜘蛛網,門庭也被貼封條了。奴婢打聽了一番,說是那鄭家得罪了皇上,罷官下獄充軍了。”
那婢女說的詳細,聽得青鸞公主越發詫異了起來。那鄭家不是挺有勢力的麼,怎麼說沒落就沒落了?
不過青鸞公主倒是沒有往心裏去,反正她對那鄭婉婉也僅限於有些好感,並沒有什麼感情,不過是一個稍微聰明點的跟班罷了。
隻可惜沒了鄭婉婉,她一時還不知道找誰去打聽這京城中的消息了。畢竟她身邊的這幾個婢女都被烏達給控製了,現在她連一個體己的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