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尾魚一人綁了兔大郎和隨從兩人,兩人被吊在房梁上,堵住了嘴,欲哭無淚。
“大郎邪術實在厲害,對喜歡的女子下藥讓她們服從,狐妖不離便是這樣被你騙來的?”
兔大郎肥胖的雙腿蹬了蹬,費力的點頭。
“那我可要問你,不離是否給你一樣寶貝了,東西呢?”
大郎聽見她在問寶貝,心虛地不敢看她。
尾魚正要再問,門外闖進一人道:“寶貝在他肚子裏。”
長情急匆匆進門,先去看尾魚是否受傷,眼中壓抑著怒氣,尾魚不識趣,問:“你怎麼知道寶貝在胖兔子肚子裏?”
長情將人扯進他身側,怒道:“我要先問你怎麼在這裏?”
“啊!我被大郎騙過來的,我要看看他有什麼寶貝呀。”
“他可對你做了什麼?”
“沒....沒有啊。”
“你說實話,到底有沒有?”
長情扯痛了她,看著粉衣人也是生氣了,他倒是怒氣小了:“我說了讓你等我,怎麼不聽話,你被他們下藥了,出事了怎麼辦?”
“我哪有那麼笨,我裝醉,跟著來了這裏,他們欲圖不軌,幹脆就把這些胖兔子綁起來了。”
兩隻胖兔子都蹬蹬腿,表示此事為真。
長情見了哭笑不得:“這倒是好大一鍋兔肉。”
胖兔子們急忙搖頭。
“現下怎麼辦,寶貝怎麼才能拿到?”
“開膛剖肚。”
聽見此話,兔大郎立刻暈過去了。
長情亮出一把刀子,明晃晃地逼近兔大郎,在他圓滾滾的肚子上比劃了幾下:“這麼劃開,就可以了。”
“那可痛了,你且少劃兩刀,讓他死的舒服些。”
“嗯,至少要來三刀,肉太厚,脂肪多,一刀不見底。”
“可別傷了皮毛,這麼好的毛料,可以給菱娘做件圍脖。”
“那得從頭上扒皮,後背開刀,再割肉找寶貝,這樣會更痛苦。”
“也行,保存好皮料,給菱娘送個禮,再尋個皮料,姬霄姐姐的也別落下,哦,還有五財,他身材小,做件夾襖罷,五財怕冷,冬天用得上。”
一下子,茶館眾人的禮物已經備好,隻等長情下刀子。
長情撫摸著刀子陰測測看著大郎,他急的流眼淚,嘴裏似乎要說什麼,白衣人取走他嘴裏的團步,大郎哭訴:“公子饒命,小人也是迫不得已啊,從小身體不好,就等這個寶貝來治病,你可別殺我,要寶貝我自送到府上去,求你別殺我呀!”
“你可知你得罪的是潛淵山君的女兒不離,我放過你,潛淵山君會放過你?”
“哎呀,我本想留住不離,成親了,他爹自然不會找他女婿的麻煩,可是不離鬼主意多,請來了你們救他,也是我鬼迷心竅,公子饒命,我帶著家人去潛淵山請罪就是了。”
不離設計讓兔大郎和尾魚苟合,逼迫兔大郎吐出寶貝,長情想到此處便惱怒,遂道:“本公子今日心情好,饒你不死,不過你要幫我辦成一件事。”
“諾,公子要我作甚,我都做,隻求不死!”
“寶貝先留你這裏幾日,等你成親後,還給我。”
“啊!成親?公子讓我與不離成親?”
“嗯,這麼好的因緣怎麼可以阻攔,你自成親,成親後寶貝歸我,如何?”
“可、小的身體不好,沒了寶貝可能再也.....再也不舉,這不是害了不離麼,她是狐妖,肯定受不了呀,這也太可憐了。”
“你要命,還是要寶貝?”
.......
兔大郎勉強答應,忽然對不離心生憐惜,想著以後定要對她百倍的好,才能彌補這一缺憾,不是哪個女人都能受得了一輩子無愛,尤其是不離這樣的狐妖。
是夜,子時。
尾魚困倦不堪,一回家便躺倒在床榻,長情收拾了下這間小屋子,把暖爐加上一夜要燒的柴火,又往銅鍋內加滿水,空氣不至於太幹燥,在這濕潤的暖熱木屋內,尾魚昏昏沉沉進入夢鄉,夢中有一雙大手輕輕將她摟緊結實的懷抱,全身頓時舒暢許多,燥熱褪去,一夜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