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離謙本人竟然還比雜誌上俊朗無數倍,而且這身材,這肌肉每一處地方都讓女人充滿遐想
這樣的男人,這麼早結婚了,真是便宜了別人!
"離先生,您這麼有型,我想,您的婚姻一定很幸福吧?"試探的,她柔柔的開口。
小手,緩慢的,誘-惑的,準備襲向他的男姓特征。
驀地,一雙大掌,冷冷的將她的手甩開,"我們的會談,結束了!"
冷酷的合上文件,他已經站起身,正眼都不看女人一眼。
kelly急了,連忙抓住他,"離先生,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我們可以再商量。希望您別這麼快下決定。"
若是這樣空手回去她可不好交代,也著實丟臉。
再說,職場上做這種身體交易,也不是從這兒才有的。這幾乎都成了業內的潛規則,誰知道他會這麼死板?
"若真是想合作,麻煩你們拿出點誠意來!"他的眼裏浮出碎冰,將女人的手從衣袖上撫開。
突然
視線被地上某個爬得不亦樂乎的小生物吸引了眼球。
他的神情,一點一點放柔下去,幾乎可以膩出水來,讓一旁的kelly簡直不敢想象剛剛的他和現在這個是同一個人。
"娃娃,你怎麼爬這兒來了?誰帶你過來的?"蹲下身,寵溺的將孩子抱進懷裏。
視線,在咖啡廳裏掃視了一圈,然後,頓在某一個角落裏。
有個女人舉著冰激淩的勺子,正囂張的朝他扮鬼臉。
kelly的視線,也跟著看了過去。
是她眼花了嗎?好像是他們公司的杜芳舞。
為什麼她和離總一副很熟悉的樣子?
離謙抱著孩子幾步就過去,捏了捏芳舞的臉,板著臉"教育"她,"你怎麼能讓孩子亂爬?她還這麼小,一不小心就會被人踩到。"
芳舞拿濕紙巾小心翼翼的幫娃娃擦著髒兮兮的小手,笑眯眯的望著孩子,學著稚嫩的童音:"那是娃娃看不慣自己的老爸和別的女人打得火熱,所以想去替媽咪申申冤屈。是不是?"
"哇哇嘎嘎"小家夥興奮的揮著手臂,小嘴裏不斷的冒著火星語。
處理幹淨,離謙將她抱進懷裏,瞄了眼芳舞,笑嗤:"你們公司就這點誠意?"
芳舞拖著腮,故意鬧他,"怎麼?嫌kelly不夠漂亮啊?"
他聳聳肩,"我該告她職場姓-騷擾。"
"撲哧"芳舞一口飲料差點噴出來,"那kelly還怎麼做人?"
離謙很不滿的瞪她,"你老公遭人毒手,你竟然還沒心沒肺的笑得出來?"他真懷疑,這女人到底有多在乎自己。
"我不是派娃娃去解救你了嗎?"她很無辜的解釋。
哼哼!要知道全程她都有認認真真盯梢,一刻都沒敢放過。
要是這次離謙真的沒能穩住,她回去一定一哭二鬧三上吊。不過,好在他全程黑臉的表現,讓她整個人放鬆下來。
"芳舞?真的是你!"觀察了很久,確定了是自己的同事,kelly這才終於上前一步,一臉驚喜和熟稔的樣子。
芳舞裝作這才看到她,起身,大方的笑,"好巧。沒想到會在這裏遇上你。"
"不介意我也坐下吧?"kelly指了指芳舞身側的位置。
芳舞掃一眼對麵的離謙,笑著點頭,"當然不介意。"
聽芳舞這麼說,kelly趕緊坐下,她看一眼對麵的離謙,妖嬈一笑,"離總,咱們真是太有緣了,沒想到你和芳舞會這麼熟。"
嘴上這麼說,心裏卻是有些怨念。這杜芳舞和離謙這麼熟,同事這麼久,竟然一聲都不吭。現在還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丟這麼大的臉。
"不隻是熟。她是我妻子——也是你口中的"黃臉婆"!"離謙板著臉,麵無表情的回答她。
呃
kelly的臉色一時變得乍青乍白,看一眼離謙,又望一眼芳舞,"你們你們是夫妻?"
芳舞確定的點點頭,無辜的笑,"我們看起來不像夫妻嗎?這是我們的小女兒,才一歲多,還不會說話。"
kelly噎了噎口水,尷尬的幹笑,"像,孩子長得很可愛"
簡單的一句話,艱難得就仿佛從喉嚨裏擠出來的,心裏的怨念卻越積越深。
杜芳舞,這女人藏得簡直是太深了!!!
當日會議上,竟然不說自己和離謙是夫妻,現在讓她出來出這種醜!!!
"芳舞,我們該回去了。"離謙已經站起身。對kelly直接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