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感受到,身下的他,已經蠢蠢欲動,竟隔著布料,用力逼迫著她。
即使掌握不住主動權,他也絲毫不示弱。
"好玩嗎?"邊重重喘息,邊問她。好心情的任她耍玩自己。
"是嗎?"他笑得沙啞。
她勝利的拍拍手,"不玩了,我要下去喝冰糖水!"
她淘氣的笑著,光著小腳從沙發上跳下來。走出去一步,還不忘回頭囂張的和他揮手,拉開門準備出去。
卻不想,腳還沒踏出去一步,腰間一緊。
雅彤驚愕的瞠大眸子,"你怎麼跑出來的?"
她摸索著,尋到沙發上已經被他解開的手銬,氣呼呼的說:"你們家的質量不過關!"
對她的抱怨,他卻完全不作回應,隻是危險的再一次低問:"好玩嗎?"
不舍得,就這樣離開
以往,和任何女人在一起後,侵襲過來的都是滿心的空虛和孤寂。可是,和小東西在一起時卻截然不同
酣暢淋漓後,更多的竟然是滿足和不舍。
"唔費以琛你先出去"一番激烈的纏綿後,身下猶被滿滿充斥著,雅彤仍舊還稚嫩的身子撐得有些辛苦。
費以琛不舍得退開,骨節分明的手指,徐徐滑到她下方。
"還會不會痛?"嗓音,依舊沙啞。一手,攬著她的腰肢。
遇上她,即使努力想克製,到最後,也最終被她骨子裏的嫵媚,撩撥得瘋狂。
因為他的動作,她驚喘了口氣,握住他的手,氣息不穩的回答:"還有一點痛"
"把手拿開,讓我看看。"他的語氣很輕很淺,卻不容置喙。
嫣紅的小臉埋在他脖子間,乖乖的拿開手。
他的動作,更輕柔了些。
原本還有些撕裂般細微的痛,在他的撫慰下,那抹痛竟神奇的消失殆盡,隻剩下令人酥麻的快感。
"少爺!"突然,阿信中氣十足的聲音從門外傳過來。
費以琛不由得顰了顰眉。
雅彤瞠大風情流轉的霧眸,他已經動手將虛軟的她從身上抱下來。
"穿這個。"費以琛已經順手從偌大的衣櫥裏扯了條水綠色長裙出來。相比於之前的睡裙,這條裙子正常很多。
他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吻,"以後那些姓感的睡衣隻能在我麵前穿。"
"知道了。"雅彤吐吐舌,任他動手將水綠色長裙套在她身上,她隻懶懶的賴在他懷裏,像個孩子。
"少爺,在嗎?"阿信的聲音又一次傳過來。
費以琛沒有立刻承應。
替雅彤穿好裙子,他才從容的開始套上長褲,套上襯衫,扯過雅彤的手,摁在襯衫紐扣上,"小東西,你來。"
喜歡看她替自己忙碌的樣子
這才滿意的抬起頭來,"進來吧。"
阿信推門進來,衣帽間裏歡愛的氣息仍舊很濃鬱,淩亂的場麵彰顯出剛剛發生的一切,他隻當做不知道,看向費以琛,"連小姐的生日禮物已經準備好了,不知道少爺要不要過目。"
費以琛下意識看一眼懷裏的小東西,她隻是低垂著頭,專心致誌的扣著扣子,卷曲的發絲落下來,遮住了她半張臉,以至於他根本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
但,他心裏就莫名突然有些煩躁。
長臂一攬,將她攬進懷裏,視線掃一眼阿信,"不用過目了。"
"是。"
"沒事就先出去吧。"
阿信默然的退出去。
偌大的空間一下子又隻剩下他們兩個,費以琛沉目緊緊凝著雅彤好一會,她才抬起頭來,笑容絢麗,"好了,扣子都扣好了。我想去喝燕窩冰糖水,管家說特意給我熬的。"
轉身,要出去。
費以琛卻驀地伸手將她牽住。她頓了一下,才回頭看他,"怎麼了?"
他想說什麼,但終究在小東西的笑容裏欲言又止,隻是同她並肩一起走出去,"我陪你一起下去。"
看著彼此緊握的手,雅彤朝他揚起笑,"你以為我在吃醋對不對?"
費以琛眯了眯眼,沒有說話。
"我才沒那麼小氣。"她抬了抬小臉,"她是你未婚妻,本來送她禮物就是應該的。再說她的禮物,又不是你親自選的。不過"
她話鋒一轉,黑亮的眼珠轉了個圈,看著他,有些小霸道的說,"我的生日禮物你必須親自選,不然我就不要了。"
她的坦誠,反倒讓他鬆口氣。
煩躁的心情,因為她的笑容漸漸淡去,擁住她,保證的點頭,"一定親自選。不過我從沒送過禮物給任何女人,所以,你不要抱太多期望。"
雅彤唇角的笑,揚得更高。
唯一的一個,她喜歡!
今天,是雅彤的生日。
她還躺在被子裏時,費以琛已經起床了。
洗漱以後,穿好衣服從盥洗室出來,雅彤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