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十分痛苦,應該是精神受到極度的驚嚇,肌肉緊張,死之前大概受到了非人般的疼痛和折磨,並非隻是心髒衰竭那麼簡單。
與歡按住死者心髒的部位,這個部位雖然有肋骨支撐,加上人體被冷凍僵硬,沒有陷下去,可是手掌摸上去感覺卻十分空。
她蹙眉,齊心估計是看到了這個小動作,小心翼翼的問:“怎麼了?”
“我懷疑死者的心髒已經不在體內了。”
與歡站直了身子,輕描淡寫的帶過。
在場的人麵麵相覷,大呼不可能。
站在旁邊的刑警隊隊長寧博遠這下按不住了,他抓了抓頭,雖然平時他十分信任與歡,可是這次也太匪夷所思了,他看向與歡問:“不太可能吧,死者胸口並沒有一點傷口,別說胸口了,死者身上也沒有發現一處傷口。”
與歡抬頭:“你們看不到傷口,不代表心髒就還在。”
“辛博士,”顧簡言正了正身子接著說道:“您這麼說有什麼依據嗎?”
與歡輕勾唇邊,沒有正眼看他,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其實很簡單,給死者做一個胸透,就知道了。”
雖然沒有人敢相信與歡的結論,但是卻采納了與歡的提議,做了胸透,x攝像直接投到了對麵的幕布上。
“我的天呐!”
齊心瞪著眼睛,本能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在場的人都無一不瞠目結舌的呆在原地。
投影儀上如辛與歡說的,死者心髒的部位空空如也,其他的內髒也有錯位現象,但是完整。
“怎麼會這樣!”
婦人捂著胸口癱坐在長椅上,反複絮叨:“這不可能?不可能”
與歡陷入凝思在身上沒有傷口的情況下取走心髒,普通人絕對做不到,而用這種殘忍的方法殺掉一個人,那麼隻有一種可能,這個城市出現了非人類,也許是同類或者是敵人。
如果是這樣,她必須要對顧秦淮的屍體進行解剖,來確定她的判斷。
聽聞顧氏在天河的勢力極其龐大,所以她已經在心裏敲定,要借助大公無私的刑警隊長寧博遠追著他們就範。
她將目光鎖定在顧氏總裁婦人身上,開口說道:“既然你們送顧先生來這裏,說明你們也懷疑顧先生的死有蹊蹺,那就請配合我們解剖,當然陳輝無權過問,不過。”
說道這裏,與歡停頓了一下,目光落在寧博遠身上:“我得提醒一下,這是法製社會,寧sir,他們這應該是屬於妨礙司法公正吧!”
“辛博士說得沒錯。”
寧博遠果然上道,也轉身對時容綺說道:“顧夫人,顧先生的心髒憑空消失,可以說這個案件十分嚴重,歹徒行為十分惡劣,所以您和您的家人,還有廣大市民的人身安全,請顧夫人積極配合我們警方的調查。”
“不行--,秦淮都死了,你們還要這麼折磨他,叫我怎麼忍心啊!”
婦人竟不顧高貴優雅的形象,嚎啕大哭起來。
剛剛笑弄與歡的男子扶住顧氏總裁夫人的背部,細聲安慰道:“姐,你別太傷心了。”
“看來今天是進展不下去了,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