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博遠憑著多年辦案的出色車技成功的甩掉了大波的尾隨記者。
“奇怪,後麵還是有輛車跟著,就一個人,不像是記者。”寧博遠扭頭看了看後視鏡,再三確認了一下。
“是顧清南的車。”與歡瞥頭看向後視鏡。
“額?”寧博遠分析了一下說:“那個他好像是文二路跟過來的,這陣勢不太像順路啊!”
“不用管他。”
寧博遠加速,後麵的車子也跟著加速,越來越快。與歡張嘴:“寧sir,換道。”
“啊?”寧博遠挑眉,腳下鬆了下來。
嘭!
後麵傳來劇烈的響聲。
“我去!”寧博遠趕緊踩了刹車,掛了倒擋又退了十幾米,將車子停在了應急車道,自己下了車。
此時,
顧清南的車子撞上了路邊的防護欄,右邊的車頭已經被擠壓變形了,車燈也掛了下來,車蓋上還掉落了星碎的石頭渣子,顧清南倒是毫發無損一臉無辜的靠在車子旁邊。
與歡走到車邊,抬手敲了敲車蓋,勾唇淺笑,說:“顧二少爺,你的駕照是買的吧!”
“師父,幾個意思啊!”
“每次見你都是撞車。”
“我按喇叭按了幾條街,你們都不停車,我隻能這個辦法了!”
“不是!你著急忙慌的追我們幹嘛啊?”寧博遠皺眉盯著顧清南。
顧清南皺眉,有些著急的說道:“我著急跟師父解釋?”
“師父!”
寧博遠挑眉,瞪著顧清南不解的問道:“誰是你師父?”
顧清南一臉壞笑,指了指與歡,說道:“辛博士!”
寧博遠扒了扒眼睛,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轉過頭來問:“你什麼時候成了他師父。”
辛與歡勾了勾唇角,想起昨天晚上的場景,顧清南喝了酒砸了幾個富二代的限量版跑車,然後被那幾個人圍了,打了起來,顧清南自然是挨揍的,但是辛與歡隻是出手幾下就把那幾個富二代摔的滿地找牙。
還用法醫的知識將幾個富二代嚇的一愣一愣的,被唬住的當然還有顧清南,而此時喝多了的顧清南一激動就當場要拜她為師,喊了一路師父,辛與歡沒在意,想起這個人喝多了就不記得了,沒想到顧清南還沒忘。
“這不重要。”辛與歡勾唇,晃了晃頭,不以為然,接著問:“解釋什麼?”
顧清南清了清嗓子說:“那個視頻絕對不是我發出去的。”
與歡隻是輕輕嗯了一聲,聲音像蜻蜓點水。
顧清南蹙眉:“你不相信我?”
寧博遠擰著眉頭看著顧清南說:“你知道視頻的事?”
顧清南點了點頭。
“你是說視頻不是你流傳的,意思是你知道視頻的來源?”寧博遠突然提起了精神,一副審問的狀態。
“視頻是他拍的。”與歡直截了當的說。
“啊!你這是唱哪兒出”
“別誤會!”顧清南打斷寧博遠,頓了兩秒接著說:“其實那天很奇怪,雖然我拍了視頻,但是我還沒有仔細看,就突然不見了。”
“那還有誰看過。”
“沒有。”顧清南肯定的說:“我們剛走出解剖室,視頻就沒有了,說起來更倒黴的是晚上去喝酒的時候,手機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