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大廳的時侯,陳鐵一眼就看到,林樂苑就坐在沙發上,臉色,很嚴肅,非常嚴肅那種。
陳鐵心裏頓時就咯噔一聲,心想完了,看這情況,大姨子似乎確實是知道了昨晚的事,否則,何至於如此嚴肅?
人心虛的時候,自然而然就會沒了底氣,陳鐵擦了擦冷汗,在飲水機裏接了一杯水,很是狗腿地端到了林樂苑麵前,旁敲側擊地問道:“大姨子,你怎麼來這裏了,不怕被清音遇到,趕你出去麼?”
林樂苑似乎有些走神,好一會兒,才看了眼陳鐵,說道:“清音上班了,我才進來的,坐下,我有事說。”
“啥事呀?”陳鐵心驚膽戰地坐了下來,離林樂苑幾米遠,如果林樂苑真的知道了昨晚的事,他還真怕這大姨子會暴起剁了他。
不知道現在坦白自首還來得及不?
林樂苑皺著眉頭,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陳鐵一眼,她能感覺到,陳鐵今天,有些不對勁,貌似,在心虛。
不過,她沒心思管陳鐵又在玩什麼妖蛾子,直接說道:“昨晚的事……”
一聽昨晚的事,陳鐵就跳了起來,連忙搖手道:“大姨子,你聽我解釋,昨晚,昨晚我特麼的也是受害者啊,我也不想的。”
林樂苑怔住了,然後,目光死死地盯住了陳鐵,問道:“受害者?昨晚,你到底幹了什麼?”
陳鐵也是一怔,有些詫異地看著林樂苑,說道:“大姨子,你不知道我昨晚幹了什麼?”
我昨晚睡了個女人的事,大姨子你原來不知道?陳鐵有些淩亂,貌似,他現在,其實是不打自招嗎?
林樂苑審視般盯著陳鐵,冷哼了一聲,說道:“所以,你到底做了什麼,最好老實交代。”
陳鐵心中,陡然鬆了口氣,果然是他太緊張了,大姨子,他娘的,居然並不知道昨晚的事,他自己,卻露出了馬腳。
這是自己找死呀,陳鐵想哭,不過隨即,他就眼睛一亮,坦白是不可能坦白的,找死的事不能做,於是,連忙開口道:“其實也沒多大事,昨晚,我在烈火會所,又殺了個人,一個名叫慕容九的人。”
林樂苑皺眉,問道:“為什麼又殺人,你無法無天了是吧?”
“以後不敢了不敢了。”陳鐵連忙擺手說道。
心裏,卻大大鬆了口氣,我的娘,好歹是糊弄過去了呀,土鱉心中,頓時升起了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林樂苑黑著臉瞥了陳鐵一眼,不疑有他,說道:“我沒空管你這些芝麻綠豆的小事,昨晚,發生了什麼,你不知道嗎?”
“發生了什麼?”陳鐵連忙好奇問道。
我管你昨晚發生了什麼,隻要你不是知道了昨晚我睡了阮笑笑的事,那就妥了呀,土鱉心中這樣想。
老天爺保護,阿彌陀佛,暫時來說,陳鐵覺得自己安全了。
林樂苑不知道陳鐵在想什麼,表情很是嚴肅,說道:“昨晚,你不看新聞的嗎,菲國的一個高官對我國進行訪問,在我們江北市考察時,遇到了刺殺,生命垂危,還在搶救,如果救不回來,這將是件,震驚世界的外交大事件。”
陳鐵一怔,有點懵逼地問道:“菲國的一個高官,在我國遇到了刺殺?”
林樂苑點了點頭。
“可是,這關我什麼事?這特麼可不是我動的手。”土鱉立即指頭發誓道。
林樂苑臉色頓時黑了黑,怒瞪了陳鐵一眼,說道:“我沒說是你動的手,動手的人,已經被當招擊斃了,但是,我需要你幫忙,如果那個高官死了,我們國家,會很被動你知道嗎?”
陳鐵頓時摸起了下巴,好奇地看著林樂苑,然後,忍不住問道:“聽你的話,我琢磨出點意思了,你,是國家的人,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