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一個人敢去欺負另一個人時,必然是認為自己有欺負人的資本。
董茹也確實有讓清苑集團生存不下去的資本,身為商會副會長,她可以動用的商業上的資源,很龐大。
畢竟,商會,可是彙聚了整個江北省的商界大佬,董茹掌握的人脈,稱得上驚人。
她說要對付清苑集團,絕不是一件笑話,而是一件,她絕對能做到的事。
所以,在聽到陳鐵說,你們惹怒我了這話時,董茹不屑地笑了兩聲,終於是第一次正眼看陳鐵,說道:“你是誰呀?林清音的男人?或者手下?你連在我麵前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這話,擺明了是看不起陳鐵,當然,陳鐵缺了一條手臂,看著,就隻是個殘廢,她不放在眼裏也正常。
便是林清音,在她眼裏,也算不上什麼,她有看不起很多人的資本。
陳鐵甩了甩手,皺了皺眉,一直以來,他處理事情的方法都很直接,誰敢給他添堵,他就揍誰。
隻是,麵前的董茹,是個女人,打女人,土鱉表示有點下不去手。
“陳鐵,算了,我們走,這商會,不參加就不參加了。”林清音走到陳鐵身邊,平靜說道。
“淩峰和周澤,被你們打暈過去了,這事沒解決前,你們可不能走了。”董茹身後,一個中年男子站了出來,說道。
“對啊,打了人還想走,笑話呢,林清音,今天你走不了。”董茹也冷笑道。
“你看,你想息事寧人,別人不打算放過我們啊,放心,交給我處理。”陳鐵嘴角露出壞笑,對林清音說道。
林清音握住了陳鐵的手,眉頭緊皺著,眼前的董茹,還有她身後的那一群人,統統是江東市的商界巨頭,跟這樣一群人起衝突,無論如何,都是件麻煩事。
如果陳鐵將這些人都揍趴下,那這事兒,就不止是麻煩了,揍趴下眼前這些人,對陳鐵來說,絕對不難。
但打趴下之後呢?
這絕對是無法收場的大風波。
“讓人將淩峰父子和周澤送去醫院,另外,林清音,你們兩個,就等著到警局派人來將你們帶走吧,這次,誰都幫不了你們,來江東撒野,你們還不配。”董茹又說道。
她的話音一落,立即便有人將淩峰父子和周澤抬走了,另外,酒店裏也衝出了幾個保安,將陳鐵和林清音圍住,這是打定主意,不讓陳鐵兩人走了。
“本來呢,我也不想撒野的,但是現在,倒是不撒野都不行了,董會長是吧,明明是淩家父子和周澤不對在先,你不分青紅皂白,就要對付我們,好大的威風啊。”看著董茹,陳鐵淡然開口道。
女人麼,他一般不打,但逼急了,土鱉啥事都做得出來。
董茹不屑地看了陳鐵一眼,搖了搖頭,說道:“我說過了,你沒有在我麵前說話的資格,另外,林清音居然會看上你這種缺胳膊的,倒也是令人意外,一個廢人,能傍上林清音,你這輩子,倒也值了,這次,你動手打了淩家父子和周澤,那,你的人生就走到頭了。”
陳鐵手掌動了動,打女人嗎,當然是不好,但有些女人,你不打她,她就拚命踩你,這就沒法忍。
“我一般不打女人,特別是你這樣又老又醜的女人,我更沒興趣打了,不過你自己找死,我成全你。”陳鐵冷笑說道。
董茹一張臉立即就黑了,又老又醜?眼前這個小混蛋,竟敢如此形容她?
說起來,董茹稱不上難看,年紀四十左右,風韻尤存,倒確實不算又老又醜。
不過,陳鐵是拿林清音和董茹比較,這句又老又醜,倒不算說錯了。
土鱉身邊的女人,春蘭秋菊,俱是絕色,讓得他的眼光,早就高上天了。
“很好,你說我找死,那你動我一下試試,我看你一個殘廢,能把我怎麼樣。”董茹臉色有些扭曲,尖聲說道。
陳鐵眉頭一挑,說道:“試試就試試。”
話音一落,土鱉突然高聲喊道:“那誰,沈萱萱,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