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上,陳鐵有些蛋蛋的憂傷——剛剛又被林樂苑和林清音往胯下踢了兩腳,這會兒確實是很蛋痛。
他有些懷疑人生,明明,已經是武神了嘛,但是,卻先是被崔明雪擊中要害,現在,又被林樂苑和林清音補刀,沒法活了。
兩女在狠踢了他一腳之後,都回房去了,留他在這裏長籲短歎。
“話說,古老頭哇,有沒有那種,可以修煉到全身都堅硬如鐵的功法?”陳鐵忍不住在心裏問道。
古神想了想,說道:“有一部自宮後便可天下無敵的功法,你要不要?”
“要你妺,你大爺,我跟你說認真的,您跟我開玩笑?”
“要我妺?那你得去挖墳,我妺遠古之時就沒了。”古神淡淡說道。
陳鐵:“…………”
他算是敗給這老頭了,說話比他還賤得很。
默默地坐了半小時,身上某處的痛疼,終於是減輕了很多,便立即,一臉壞笑地站了起來。
林樂苑和林清音,都回房間了,但回的可不是同一間房間,教訓媳婦兒不舍得,但把林樂苑吊起來打一頓,還是很有必要的。
身形一閃,陳鐵已經站在了一間房門前,林樂苑就在房間裏。
扭了扭門把,發覺門從裏麵反鎖住了,不過這自然難不倒陳鐵,以體內力量探入門鎖之內,他輕鬆把門打開了。
“你,你進來幹什麼?出去,無恥的溫蛋。”林樂苑就站在門前,看到開門而入的陳鐵,忍不住冷冷地說道。
陳鐵走進房間,然後關好門,便立即拿出了自的空間瓶子,晃了晃,晃出了一條繩子。
“你想幹什麼?”林樂苑有些懵,陳鐵拿出條繩子是什麼意思?
陳鐵不理林樂苑,拿著繩子試了試,嗯,很結實,再抬頭,在房間裏看了看,卻遺憾地發現,沒什麼地方能把人吊起來的。
轉眼,他卻是發現了房間裏的大床,眼睛頓時亮了,沒地方吊起來,那麼,綁在床上也一樣啊。
林樂苑驟然有種身體發寒的感覺,她發覺陳鐵的臉上,露出了一種不懷好意的笑容,甚至是,眼睛裏還在冒光。
第一時間,林樂苑就明白了,這家夥,心裏肯定沒憋著什麼好主意,搞不好,這混蛋拿著繩子,是要綁她。
“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那我就恨你一輩子。”林樂苑咬牙說道。
陳鐵終於是看向了林樂苑,淡淡說道:“恨我一輩子?人家說有多恨便有多愛,看來,你是很愛我啊。”
“嗬嗬……,你滾。”林樂苑怒道。
陳鐵卻是深深地歎了口氣,說道:“小苑兒,好久沒聽你這麼嗬嗬地冷笑了,每次聽到,我都很想把你綁起來打一頓啊,嘿嘿,以前沒機會,現在我想試試把你綁起來打一頓到底是什麼感覺。”
“你敢……”林樂苑心裏突然有些慌,她發覺,陳鐵似乎並不像在開玩笑。
“我不敢?在去京城救師傅之前,我在想,如果能再見你一麵,那麼去京城,我就算死在那裏,也沒什麼遺憾了,可惜並沒有見到你,那一次,我是真的要死了,甚至,已經被埋,林樂苑,你說,我都死過一次了,我還有什麼不敢的?”陳鐵眯著眼說道。
說完,這貨身形一閃,在林樂苑的尖叫聲中,已經把林樂苑扛到了床上,然後,二話不說,拿著繩子,沒兩秒鍾,便把林樂苑綁在了床上。
綁完之後,陳鐵傻笑,這怎麼搞的,隨便綁了一下,便把林樂苑綁成了一個大字形,看來,自己綁人的手法,還算不錯。
林樂苑因為是在莊園裏,所以,隻穿了件很寬鬆的短裙,現在被綁在床上,一雙大長腿晃花了陳鐵的狗眼,另外,胸前流露崔的若隱若現的風光,讓得陳鐵忍不住擦了擦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