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司空皓霆意味不明地輕笑了聲，看向徐姐，“怎麼辦？她對你的下場，似乎一點興趣都沒有。”
簡清幽對她不感興趣，才是最好的。
徐姐大大鬆了口氣，趕緊恭維司空皓霆：“司空先生，您最英明，簡清幽對這件事不感興趣，根本就是因為，我並沒有怎麼得罪她……我那一巴掌是失手，是失手啊！”
“失手？”司空皓霆淡淡嗤笑了聲，“你改口得還真快。”
剛剛還說誤會，現在又變成了失手……
“這……”徐姐舌頭打了結，好久才定了神，“我……是失手，是失手沒錯。”
司空皓霆淡淡問：“真的麼？”
“真的！比真金還真……”
徐姐猛點頭。
“可惜，我對這件事的真假不感興趣。”司空皓霆淡淡瞥了徐姐一眼，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冷聲囑咐禿頭董事長，“沈明，把她開除，現在！”
“……啊？”
司空皓霆的口風變得太快。禿頭董事長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張大了嘴巴……
蠢貨。
司空皓霆殺氣騰騰地冷笑了下：“怎麼，你還需要我再重複一遍？”
“是……是。”禿頭董事長一個激靈，“不，我的意思是說，不用了……”
他說得顛三倒四。
司空皓霆懶得再看他們一眼直接拉起簡清幽的手往外走。
“咳咳……”身後，沈董事長似乎恢複過來，裝腔作勢地咳嗽了聲，“徐姐，你被開除了。”
“什麼！”徐姐的聲音錯愕萬分，無比驚訝，“沈董，您真的……要開除我？您不能這樣，不能這麼見死不救……”
禿頭董事長裝模作樣地歎氣：“你現在就去財務領工資吧。”
“董事長……”徐姐似乎終於明白，禿頭董事長已經下定了決心，不由哭嚎起來，“董事長，您怎麼能這麼對我……我也是聽了您的意思才……”
“你瞎說什麼！我從來都沒囑咐過你，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臆想……”
……
司空皓霆牽著簡清幽，一步步往前走。
身後，董事長和徐姐的叫罵、哭嚎聲，都漸漸遠離。
下樓的時候，簡清幽忍不住回頭，看了沈董事長的房子一眼。
徐姐的哭嚎聲，已經依稀聽不見了……
“在看什麼？”
司空皓霆忽然開口。
“呃……”簡清幽回過神，搖了搖頭，“沒想什麼，隻是在想剛才的那兩個人。”
“想他們幹什麼。”司空皓霆不屑冷哼，犀利地道出評語，“兩隻畜生一樣的貨色。”
他說得雖然辛辣惡毒，卻是對的……
簡清幽默然無語。
“簡清幽，倒是你……”
司空皓霆頓了頓，眯起眼睛。
“我？”
簡清幽有些疑惑。
“嗬……對。”
司空皓霆啞著嗓子笑了聲，忽然一把攫住簡清幽的胳膊，把她整個身子壓向欄杆。
華邦實業的走廊陳設簡單，甚至可以說是粗陋，欄杆的高度隻到簡清幽的腰肢，再往下，就是下一層的走廊樓梯，簡清幽被司空皓霆壓住，半個身子瞬間到了欄杆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