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了?
被他啃咬得有些紅腫的唇,動了動,想問他,卻被他寒光逼視下,全然收了聲。
"你就是你要和我結婚的理由?"他,終於說話了,可是,幾乎是咬牙切齒。
大掌扣著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恨不能把她捏碎。
如果可以,他想,他會憤恨的把她直接生吞活剝了!!
"啊——"她痛呼,眼角染上了淚滴。手痛,可是,心更痛
顯然,他氣得不輕
她的求婚,惹惱了他
氤氳的大眼,泛著清淚。有些受傷的看著他,"我的求婚,真的有讓你這麼難以接受嗎?"甚至恨不能將她撕碎
他大掌一鬆,放開了她。翻身,從她身上爬下來。
她還是那樣一動不動的躺著。身體,好多地方都在痛
他站在床沿,抵著頭俯視她,"洛綺絲,你給我好好聽好了,我宮紹哲就算是娶個男人回家,也不會娶你!!"
如果沒有愛,他為什麼要和她在一起?
即使他曾經有過那麼深切的想法要給她一輩子的幸福;即使,他那麼期盼可以每天睜開眼來看到的第一眼就是她
可是,如果沒有她的愛,這種勉強來的婚姻,又有什麼意義?!
很多天,他們似乎處在一種冷戰的狀態裏。
即使是在同一個房間,他也不會和她說上半句話。
她的臥室裏,也不會再出現他的身影,即使是夜深人靜的夜晚。
每回和糖糖通電話,小家夥總是不斷的詢問最近她和他的近況。
糖糖似乎也敏感的察覺到,父母正處在冷戰期,於是,小家夥的情緒也很低落,讓她不由得很擔心。
離開了一個星期,在這個陌生的國度裏,她一個星期都不曾出門,更沒有和人說過半句話。
她什麼話都聽不懂
忽而很想兒子。
想回去了
如果她現在收拾東西,一個人飛回中國,宮紹哲怕是真的會讓她這輩子都見不到糖糖。
所以,那種私自逃走的行為,她隻敢隨意的想想,並不敢付諸行動。
今天。
出乎她意料的,他回得很早。晚飯時間都還沒有過。
神情還是那麼的疏離和冷淡。
綺絲還是鼓起勇氣挪了過去,把電視的聲音調小了些,她才開口,"你在這邊還需要很長時間嗎?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回中國?"
宮紹哲對她的話,卻是充耳不聞。
隻是舉步,直接進了她的臥室。
咦?
怎麼了?
綺絲狐疑的緊跟著他身後進去
房間的更衣室裏,他打開落地衣櫥,翻著衣服。
櫥櫃裏,全是嶄新的衣服,每一件還掛著吊牌。
這些衣服,每一件都昂貴得讓人咋舌,自然不可能是綺絲準備的。
宮紹哲第一天來法國,就把她那笨重的行李箱裏的衣服全部拿出來給扔了。
然後,布魯斯就領著好幾個酒店的工作人員,迅速的把這個偌大的櫥櫃給填得滿滿的。
"換上它!"宮紹哲拿出一套豔麗的緋紅笈地長裙來拋到床上,正眼也不看她。
"嗯?"綺絲不解的看著他。
"晚上有個應酬需要一個女人陪我出席。"他冰冷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