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以琛將時薇親自送回magic後,又載著雅彤回萊茵城。
匆匆和管家打過招呼以後,費以琛拉著她,直接往樓上書房裏走。
雅彤驚詫的目光下,他從容的打開暗格,那個被他收進去的複古首飾盒,又被重新取了出來。
"這是?"
"昨天的生日禮物——我母親留下的遺物。"他波瀾不興的回答,將首飾盒裏的一顆寶石耳釘取下來,親手戴上她白皙的耳垂。
另外一枚,遞給雅彤,雅彤有些不解的望著他。他已經微微蹲下身,朝她示意。
他的耳垂,白皙幹淨,能看到淺到透明的絨毛,耳垂中心也有一個小小的耳洞。
雅彤懂了他的意思,唇角揚高,輕輕的將手裏那枚耳釘嵌進耳洞裏。
"這算不算情侶耳釘?"雅彤攬住費以琛的手臂,問他。
看著她迷炫的笑,費以琛有片刻的失神,"算。所以,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取下來。"
他霸道的要求。
"收到!"雅彤乖乖的應。
又抬頭看了他一眼,雅彤忍不住讚揚,"費以琛,沒想到你戴耳釘也這麼好看耶。"
讓他的優雅間,更添了幾許不羈。
她的讚賞對費以琛果然很有效,俊朗的神情間,笑意更深。他俯首含住了她的唇,邪肆的舔-舐一圈,聲色暗啞的開口:"小東西,你這小嘴越來越甜了"
那嗓音,醇厚得就仿佛那存放久遠的紅酒,讓人沉醉。
雅彤有好一會的沉迷,直到手上一個重量傳來,她才回過神來。
隻見費以琛手上的收拾盒子,已經蓋好,完整的落在她手上。
"嗯?"她狐疑的望著他。
"好好保存——這個東西對於我來說一直都很重要。"他神色很認真。
昨天氣極了,原本已經打消了要送給她當禮物的這個念頭,但是
小時候母親走時,曾經說過,這副首飾要送給對自己來說最重要的女人,他想,小東西之於他,就是最特別的。
以後,大約也再找不到這麼特別的一個來。
所以,不會再有任何人比小東西更適合這份禮物了。
雅彤大眼瞅著他,"這是你母親的遺物。"
"所以才送給你。"普普通通的珠寶,本就沒什麼稀奇。
雅彤懂了他的心思,願意把自己很重要的東西送給她,那是不是代表,在他的心目中,她也很重要?
甜蜜一笑,她踮起腳尖,親昵的環住他的脖子,"謝謝。"
謝謝,這份特殊的禮物。
"生日快樂。"費以琛近乎溫柔的開口。她柔軟的小身子,貼在他懷裏,讓他覺得胸口暖暖的。
"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替你好好保管它們的。就算丟了自己也不會把它們丟了。"她做出有力的保證。
費以琛姓感的薄唇微揚,大掌緊緊的回抱住她的腰,"它們不能丟,你也不能丟,隻能乖乖呆在我懷裏。"
隻是聽他這樣說,雅彤已經覺得很滿意。
他們的將來會是什麼樣子,他們比誰都清楚。
但,沒什麼好強求的。
現在乖乖的呆在對方身邊,擁有彼此,這樣就好。
他享受擁有她的新鮮,而她也享受跟在他身邊的激-情。
"不過——"他突然想起什麼,嗓音變得硬朗起來,"你的"夕陽之心",在我麵前是不是應該要取下來?"
雅彤愣了一下。
從他懷裏鑽出來,大眼有些為難的看看他,又伸出手來看看,最終堅定的搖頭,"對不起,這個要求不能答應你。"
費以琛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但大掌仍舊覆在她腰上。
看出來他不開心,雅彤挽住他胳膊,解釋:"這個真不能取下來。這可是繁姨最寶貝的東西,她要是知道我取下來,肯定要哭的。"
費以琛緊繃著下頷,"這是她送給她媳婦的禮物!"
他不但覺得礙眼,而且,這顆"夕陽之心"會時時提醒他,他們之間遲早要結束。
雅彤斂了斂眉,胸口湧出一抹艱澀,苦笑了下,低低的說:"我遲早會是繁姨的媳婦。"
費以琛重重的看她一眼,隻覺得喉間發緊,但終歸什麼也沒說,長臂一攬,將她整個人密密扣進懷裏。
"少爺,該去公司了!"阿信的聲音,不疾不徐的從書房外傳來。
費以琛微一斂眉,正色應他:"知道了。"
低頭吻了吻雅彤的額頭,才將她微微推離自己,"公司裏還有些事等著我處理,你在家裏好好休息,等我回來一起吃晚飯。"
"嗯,你去吧。"
"對了,學校的事,這兩天我會讓人盡快處理好。"費以琛走出一步,又回頭和她交代。
"好。我真的很想念學校呢!"雅彤的笑容越發明朗。
費以琛這才拉開書房的門,沉步走出去。
看著那道修長的背影,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渾身上下滲透出來的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