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彤摟著他的脖子,"你要是喜歡,我以後可以常常下廚。"
有個女人可以為你洗盡鉛華,下廚做飯,這真是件幸福的事。
"我擔心你會切到手。"
"有可能哦不過,學學不就好了?"
費以琛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偶爾下廚就好了,我不單單擔心你的安全,還擔心你會把廚房給燒掉。"
小東西這三分熱度的姓子,能堅持一個月就不錯了。
"哼,你小看我!"某人很不開心,努嘴表示抗議。
費以琛俯首,寵溺的吻住了她的唇。
雅彤踮起腳尖回應他。
廚房裏,兩個人的吻越發更加火熱,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讓廚房的溫度,持續上升,堪比一旁火爐。
滾燙的手掌,摩挲著雅彤纖細的背脊。
"小東西,好像我已經很久沒要過你了"唇微微退開一些,他呼吸微喘。
暗啞的嗓音,帶著蠱惑人心的姓感。
雅彤的氣息不穩,攬著他,"現在不行,寶寶還很脆弱"
"我知道。"他嗓音悶悶的。俯首吻了吻她的鼻尖。
為了孩子,他忍得很辛苦。
"最近這段時間,要處理白洪生的事,可能會比較忙。連中天那邊,也要開始全麵部署。"
"我知道。你可以不用每天來看我,我會好好照顧寶寶的。"
費以琛點頭,"銘之那邊,如果你多陪陪他,情況或許會好轉。不過"
他眯了眯眼,"相處注意尺度。"
雅彤吐舌,"我知道了!"
蠱毒,又開始發作了。
這一次,仍舊和前麵雅彤見過的幾次一樣,流大把的血,痛苦到他那張臉近乎猙獰。
可是,全程他竟然連哼都沒有哼過一聲,隻是咬牙默默的忍受著。
可越是如此,便越讓周圍的雅彤和池亦徹看得難受。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他仿佛曆過萬般劫難,整個人虛弱的閉上眼去,冷汗浸濕了枕頭。
雅彤默然的擰了毛巾,幫他擦幹臉上的血跡和額頭上的冷汗。
總有一天,銘之忍受過的所有痛苦,她會替他親手從連中天那兒討回來!
"來,先把衣服換了。"雅彤低頭給他解襯衫扣子。
連銘之半坐在床上,靠著枕頭,任她幫自己。
偶爾,她指尖的溫暖,讓他貪戀。
"還能撐得住嗎?"池亦徹俯首問他。少年那越來越消瘦的身板,讓他心戚戚然。
"嗯。"連銘之點頭。
"盡量撐下去。"池亦徹鼓勵的摁了摁他的肩,"遲暮草已經有了點消息,我相信,這次不會讓我們再空喜歡。"
"真的有消息了嗎?"雅彤有些激動,幫他換上了一件潔白的襯衫,扣上最後一顆紐扣後,抬起頭來。
這麼久依來,次次她問起遲暮草的事,大家都隻是黯然以對。
這次雖然隻是有了些消息,但這也足以讓雅彤覺得歡喜。
"銘之,你聽到了嗎?雖然難受,你也一定要撐下去。上天不會讓你一直這麼難受!他會讓我們找到遲暮草的。"
"是嗎?"
相對於雅彤的高興,連銘之的反應卻出奇的平靜。
他早就不相信有上天
如果有上天,怎麼會讓他接踵而至的遭受這滅頂的災難?如果真的有上天,怎麼會如此玩弄他於鼓掌之間?如果有上天,又怎麼會讓他和那個惡魔留著同樣的血?